老國王閉上眼,一聲吩咐旁邊的秘密部隊紛紛躍下城牆。
蘇銘也跟著一群人跳下,留在王宮的秘密部隊約有一百人,剩餘的都在近幾日捕殺虛隱成員。
“影刺,我也有。”
一群二階的虛隱刺客從後方走了出來,數量足有三四十,還有神教的某些高手也在旁邊,論高階戰鬥力,大皇子不虛。
大皇子的手下不會允許這群秘密部隊偷襲,他們分佈在軍隊兩旁,秘密部隊除非殺了他們,才能接觸到中心的大皇子。
“放!”
老國王旁邊的將軍一聲令下,城牆上的弓箭手發出箭雨。
大皇子身先士卒,身後的一群同黨各個面色紅漲,要是大皇子奪位成功,他們就是開國元勳。
蘇銘沒選擇加入二階混戰,他只想拿亂軍開刀,運氣好可以殺到大皇子旁邊。
大皇子率領的褐緞軍團進攻了,帝都外還有源源不斷的軍團趕來,迪凱爾特數百年的帝都,出現前所未有的動亂。
“鏘!”
黝黑的刀劍出鞘,蘇銘擠進了混亂的人群,雙方計程車兵各自為戰,慾望的傾瀉將由殺戮終止。
殺到前方的蘇銘雙臂揮舞,黑色的刀劍好似死亡樂譜的指揮棒。
那鋒刃割開的咽喉發出“呵”響,斬落得頭顱落在地面,睜著大眼似乎還在思考。
刀光劍影間一個個叛軍肢首分離,蘇銘一人逐漸深入戰場中間。
無形的劍氣嗚咽,刺目的刀芒閃爍。
墨如鏡面的鋒刃滴血不沾,斬殺計程車兵甚至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切開了脖子。
蘇銘在人群旋轉躲避,手中的刀劍堪稱完美的從每一個敵人身體上劈刺而過。書吧達
士兵死亡的樣子深深的印在蘇銘腦海,他還記得帝歌的教誨,不可被情緒影響自己的劍道。
人殺得多了,大腦不可避免的麻木。蘇銘正在努力的控制自己的思維,殺人的是“我”,不是內心的慾望。
即使經過一路的戰鬥,堵在廣場內的大軍依舊望不到頭,屍體層層疊疊的摞在一塊,箭矢不時射中倒黴的叛軍。
蘇銘注意到叛軍的人群裡有人揹著木桶,稍加思考炸藥的可能浮出腦海。
怪不得大皇子沒帶攻城梯,他打算一口氣炸開城門。
舉著盾牌的叛軍一點點的護送爆破隊伍前進,寬闊的盾牌遮住了大多的箭雨。
“攔住他們!”城牆上的將領從一個倒地的屍體發現了端倪,他當然知道黑火藥的存在。
蘇銘的手雷還有幾個,看到這他拿出一顆手雷,拽開了拉環。
手雷在空中飛出一條拋物線,落在爆破隊伍的腳下。
一聲轟鳴,揹著炸藥桶的叛軍引發了連環爆炸,衝擊波把上百人炸的身形退卻,勁風吹倒了一大片人。
“幹得好,誰做的本王要重賞!”老國王看到炸藥被引爆心情舒暢。
“讓預備的破門隊上!”大皇子也注意到破門失敗,他也沒指望一次性成功。
大皇子身邊有一群高手保護,這也是他為什麼如此勇猛的原因。
蘇銘的刀鋒劍刃精準的從每個叛軍的脖頸斬過,到現在為止沒有一合之敵。
老國王在城門上也注意到蘇銘的廝殺,第一次見到他的力量老國王更加忌憚。
“錚!”
刀芒斬開周圍圍過來的叛軍,蘇銘一個人在人群殺出一條血路。普通叛軍的武器對他而言就像筷子一樣,卡擦卡擦全部斬斷。
“此人如此勇猛,可惜留不得。”老國王在辰皇子旁邊嘆息。
“父王,為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