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夜已深沉。
二樓的客臥。
經過在密室裡的幽閉恐懼,暮沉沉今夜不敢關燈。
平時她都會留有一盞小燈,今夜她是連頂上的吊燈都不敢關。
一室明亮,才能讓她飽受恐懼的心得以漸漸平復。
*
次日清晨。
東屋。
一早,二夫人陳娉茹就聽到了手下的報備。
“什麼,人沒了!?”
保鏢低著頭:“是。”
陳娉茹氣急:“你們是幹什麼吃的!那麼大的一個人關在密室裡怎麼就沒了?”
把她的愛犬傷成那樣,她還想著好好的餓上那丫頭幾天呢,結果才一.夜,人居然就沒了。
面對暴跳如雷的二夫人,保鏢弱弱的開口:“是……翟爺,人是翟爺帶走的。”
陳娉茹一怔。
翟爺?
南詞?
“你說……南詞?他不在國外麼?”
“昨晚凌晨,翟爺突然回來,而且明顯是奔著那女孩兒來的,一到密室門口,直接就將門給踹了。”
門……給踹了?
陳娉茹不由得愕住。
之前那女孩兒就說只南詞要她留下的,難不成她和南詞之間真有著匪淺的關係?
這可能麼!
整個翟家誰不知道南詞對女人天生厭惡,就是面對大嫂,他也是一副冰山態度。
“你們……沒弄錯?”她不確定的詢問著保鏢,因為這訊息實在是……有點不可靠。
保鏢:“昨晚翟爺親自動的手,不會錯的。”
陳娉茹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