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言,顧安然也是忍不住撲哧一笑,看向她左臂上的傷,無奈的搖了搖頭,“我這個估計也是一個星期之內的,就可以拆夾板的吧。”
下個周就是當時和他們所聯誼的角逐賽,不管怎麼樣,這一次的比賽都對她是非常重要的,絕對不能放棄。
米夏看向她的左臂上掛著的夾板,忍不住一笑,“我覺得要不然你還是多掛幾天吧,你那天受傷這麼嚴重,還是掛著好一點。”
顧安然惡狠狠瞪了她一眼,嘟了嘟嘴,一臉委屈的說道,“我可不要,我已經受夠了這個夾板,我現在就巴不得讓它趕緊卸了吧。”
缺少了一隻手,做啥都不方便。
像是刷題什麼的,都還需要別人幫她按住桌子,要不然都不太習慣。
然後這時慕楚怡卻從教室中走了出來,剛好就坐在顧安然的身旁。
“上次見你還忘問了這左臂上的傷是怎麼來的。”
顧安然默默的翻了一個白眼,沒有說話。
米夏就在這個時候站出來說了一句,“如果不是你們的話,安然怎麼可能會受傷,這件事情恐怕問你們家族人更清楚。”
結果這句話剛剛說完,慕楚怡一把刀迅速的比賽了米夏的脖子上,陰狠的說道,“說誰告訴你這一切的?”
當時明明就告訴過顧安然,這件事情誰都不許告訴,一旦告訴了,那麼他們之前所做出的一切準備全部都白費了。
“放開她,是我告訴她的。”
顧安然站起身,抓住慕楚怡的手腕。
這丫的速度未免太快了,他剛剛還沒有注意過來,這人已經把匕首比在了米夏的脖子上,上面都還微微一絲血痕。
慕楚怡聽到這話一陣的惱怒,瞥向顧安然,“當初不是跟你說過了嗎,我們的行蹤絕對不可以告訴任何人,你居然告訴了她,既然如此,她便不需要再留下活命。”
慕楚怡正要動手,顧安然橫掃一腿,踢在她的後骨。
“慕楚怡,你別太過分了,我也聽說過他不會暴露我們的行蹤的,更何況你若真當我是那邊的人,我要求你立刻馬上放手。”
米夏臉上一陣蒼白,支支吾吾的半天連一個字都吐不出來。
慕楚怡吃痛的推開米夏,匕首放在手心上輕輕地一劃,血液順著傷痕流在地上。
“你瘋了。”
顧安然一手扶住米夏的輪椅,一手卻趕緊抓住米夏的身子,結果回過身的時候卻看見她的手心上,殘留了一條長長的血痕。
“你居然可以去,我便是做頭髮這件事情,所以我必須給我自己懲罰。”
這是家族的規定,沒有任何人可以拒絕。
顧安然瞬間覺得眼前的這個女人簡直不可理喻,難道事情就不可以貫通嗎?
“行行行,你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。”
顧安然此時已經完全對於這個人放棄了一切希望。
既然無藥可救,就無藥可救吧!
結果這時,靜靜的聲音再次傳入她的腦海之中。
“我建議你拿紗帶趕緊給他包紮一下,他不僅是你的家人,更是你的下屬,不要寒了她的心。”
“在未來她有很多地方都會幫助你,如果你現在讓她寒了心了,或許到後來只會讓她黑化,變成真正的兇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