諸位大臣聽到餓了薛薄連這番話以後,臉上更是露出了吃驚的表情,“啊?”
薛薄連屢次看向了王旦,王旦被薛薄連看得有些心虛,頓時怒了,“你,你看著我作甚?”
薛薄連笑得一臉的冷意,“宰相大人這隻手遮天的本領還真的是見長啊,這種瞞天過海的能力,你別以為皇上不知。”
皇上聽了以後極為憤怒,狠狠地錘向了案上,“王旦!你還有什麼好說的?”
王旦聽了以後立即跪了下來,“冤枉啊!皇上,這件事情分明便是這薛薄連屢次看臣不慣,這才栽贓給本官。”
“栽贓?你看這是什麼?”
皇上十分憤怒地將先前的那位大臣扔到了王旦的面前,“這可是那位大臣參你一本的證據,若不是你捂得嚴嚴實實的,朕也不會誤了大事,之前是沒有抓到你的把柄,今日就連薛愛卿都查了出來,你可還有什麼話可說?”
其中一名大臣立即撿了起來,還念著,“臣親眼瞧見宰相大人身邊的人強搶米、糧,將整個江蘇弄得民不聊生,還望皇上明察,這,這……”
薛薄連冷笑道:“你以為這是本大人栽贓你?在場的諸位都識得本大人的字,你們可以都可以前來看看,這是否是本大人的字!就算是效仿旁人的字,始終還是有缺陷的。”
王旦見了以後,更是被唬得不行,薛薄連繼續對皇上道:“皇上,其實京城當中並未有像皇上所認為的這般國泰民安,只是有些人只想著隻手遮天,籌劃著更大的陰謀,並且他身邊的人卻偏偏裝扮得就像是百姓一樣的,所以,讓人很難分辨清楚,再加上那些人均是一些高手,所以,對付這些人只能智取。”說罷便將自己昨日所寫的奏本拿了出來,於公公立即盛了上去。
待皇上看到這奏本,更是惱怒,看向了王旦道:“好啊!王旦,你不僅陷害忠良,你居然還將這些事情給朕瞞得死死的!即日起,革除王旦宰相大人之職,讓其滾出皇宮,永不得錄用!”
“皇上英明!”眾臣道。
王旦聽了以後大笑,“哈哈哈哈哈……沒想,臣在這朝廷之上賣命了近二十餘年,沒想就因為皇上這麼一句話,就直接將臣的宰相大人之職給革除了,本事好啊!”說罷便離開了。
王旦這樣的笑容,惹得在朝的那些大臣的心中發毛,皇上亦是,其中一名大臣便站了出來對皇上道:“皇上,這宰相大人方才的表情,該會不會幹出什麼事情出來?”
皇上也不管只是坐回了龍椅之上,其餘的事情他暫且不提,只是對薛薄連道:“薛愛卿,這王旦這麼一走,雖說是表面上已經拔除了這個心頭大患,但難免這人又不知會做出什麼事情出來,方才他這麼一走,朕的心並未有因此放鬆下來,唯恐此人還有後面的事情等著做,所以,薛愛卿,這些也就只能有勞你了。”
“是。”
“好了,其餘的大臣,可否還有別的事情需要稟報的。”
諸位大臣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也沒有可以彙報的,於公公道:“有事的上前稟報,無事就退朝罷。”
大家也都沒有什麼事情,這才紛紛離開,皇上卻突然出聲,“薛愛卿,你先等等。”
薛薄連這才立即轉過身看向了皇上,“皇上。”
“你說的在他的府上還來了一名‘貴人’,可曾知曉這位‘貴人’到底是何人?”
“這件事情,臣正在命臣的手下在查,若是有訊息的話,臣自然會稟報給皇上。”
皇上也沒有再多說什麼,待薛薄連離開了以後,皇上的心反倒是更為忐忑了,在他想來,此人肯定與朝廷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,於公公看著皇上跺著腳步在大殿之上走來走去,“皇上,您這是……”
皇上也只是嘆了一口氣,“朕總覺得薛愛卿這奏摺之上的‘貴人’應該又是跟著皇族有著某種關係,或是根本就是皇族的血脈。”
於公公聽了以後,更是吃驚,“這,怎麼可能?三王爺不是死了嗎?”一說到了這裡的時候,突然讓他想起了一個人,“啊?二王爺?”一提到了這個人以後,立即捂住了自己的嘴。
皇上也想到了這個人,但是聽聞當初這三王爺將凡是屬於二王爺的東西全部都給佔為己有,如今他已經落魄不堪,根本就無力造反,就算是有心也沒有這個能力,如今卻是要依靠著這個宰相大人王旦,可是於公公又想了想,“可是,皇上,這件事情不太對啊,二王爺怎麼可能會去宰相府那裡?”、
皇上抿唇道:“你是忘記了,如今的二王爺可並非是先前的那個二王爺,他如今也只不過是徒留一個稱呼罷了,現在只需有人給他一碗飯吃,他便能夠跟誰走,並且朕有所耳聞,那時候紅衣袖組織還在裡水鎮的時候,他還曾經在裡水鎮裡邊做牛做馬,原因是很簡單,因為她們都擁有想要造反的念頭,可是那些人自從不想造反以後,那些男子們自然是回到自己該回的地方,只有他自己一人心中又想著要造反,但卻又要生活,如今這紅衣袖也不會用這個人了,自然是無處可去,正好,這王旦倒是了卻了他的心願,他自然是會以‘貴人’的身份住在那裡,這樣也的確是說得通。
不過,按照這王旦這種性子,是絕對不會讓他這麼安然無恙地讓他做什麼皇帝,他只不過是想要尋一個聽他話的人當皇帝罷了,待他得到了民心以後,他便能夠當上皇帝,哼!他的野心可是大得狠!”
皇上這語氣說得不輕也不重,反倒是讓於公公有著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,“這,這宰相大人也太可怕了!那,皇上的意思便是,那些高手,興許便是他派來對付皇,皇上的?”
皇上道:“這些也不過是朕的猜測,就算是要抓他,那也得需要尋到證據,但此人向來做事滴水不漏,不像那兩位王爺這般的蠢,著實地讓人傷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