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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上午,一首英文歌曲從張文的手機裡傳出,被窩裡的張文眼睛也不睜,伸出右手摸向床頭櫃上正充電的手機。
“哎?小文兒啊,身體恢復得怎麼樣了啊?”
張文一聽是總編的聲音,馬上坐了起來:“總編啊,謝謝關心,我這基本沒事兒了,就是低血糖。”
“哦,沒什麼事兒啊,沒什麼事兒那今天過來一趟吧,就這樣了啊。”
一夜沒睡的張文望著手裡已經結束通話的電話,心中似乎跑過了幾萬只羊駝。
由於害怕自己再次因低血糖而昏厥,張文在樓下超市裡買了一管曼妥思。
今天他沒有騎電動車,而是選擇了去擠公交。原因很簡單,上次暈倒是在酒店外,那這次如果騎著車暈倒在大路上,那麼自己的小命也就基本交代了。
坐在公交車上,望著窗外的城市街景,嘴裡還嚼著一顆剛買的糖,張文還在想昨晚到底是什麼情況。
他不想相信那是真的,但那刺鼻的腥臭味兒太真實了。況且自己整整收拾了一晚家裡,佈滿劃痕的椅子也是親自用透明膠粘的。
如果那是真的,那襲擊自己的到底是個什麼玩意,自己又為什麼會突然發光,這種情況如果報警,警察會管嗎?
這些問題直到他下了車,走進大廈,坐上電梯都沒有想明白,他只好帶著這些疑惑走進總編的辦公室。
不等張文開口,總編就先張開了嘴:“小文啊,實在是不好意思啊,這個本應該給你放一天假的,但是我這確實是來了個挺緊急的採訪任務。這個採訪任務在外地,這樣,我給你訂好高鐵票和酒店了,工作量也不大,正好採訪完放鬆放
松,你有什麼困難嗎?”
張文心想:你都給我把高鐵票訂了,我還能有個P的困難。
張文只能笑道:“沒問題,您特意給我派個清閒的工作,我得感謝您,哪能有問題嘛!”
“還是我們小文好啊,那你先在這收拾收拾東西,這個是資料,你拿著,車票在裡邊夾著呢,別弄丟了。收拾完就回家把行李收拾好吧,你要是沒什麼問題,現在就可以開始了。”
張文笑著接過採訪資料,離開總編辦公室就來了句“國罵”。
總編眯著眼睛,對著張文的背影自語道:“我希望,你能活著回來!”
張文回到家又收拾了一下午,總算把該準備的東西準備全了。
晚上六點來鍾,張文一邊抱怨,一邊確認了沒有落什麼東西,便拖著小行李箱,去了火車站。
大概能有一個半小時,張文到了火車站。
2號候車室人不是很多,張文找了一個離檢票口比較近的位置坐下了,他的旁邊是一位身著黑色衛衣,戴著鴨舌帽的旅客。
他的帽簷壓的很低,再加上戴著衛衣的帽子,無法看清全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