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陣尿味兒,順著微風,飄進了方澤的鼻孔。“這味道還真挺刺激,這老哥最近是不是上火了,味兒這麼大。”方澤心裡暗自吐槽。
看著矮個乞丐,方澤問著:“一個姿勢站那麼久你累不累?你坐下,咱倆聊聊,我不想殺你。”
矮個乞丐聽到方澤的話,半信半疑地坐了下來。小心翼翼地問:“你真不殺我?”
“不殺”方澤回答著。
方澤又問:“你感覺你能殺我嗎?”
矮個乞丐絲毫沒猶豫,回答說:“不能”
方澤繼續問:“你要飯一個月能要多少錢?”
矮個乞丐捂緊了自己的口袋,問:“你是不是要搶我錢?”
方澤笑了一下:“你那點小錢我還看不上,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?能要多少錢?”
矮個乞丐用手指算了算,五、十、十五、二十……
計算了五分鐘,矮個乞丐說道:“大概一個月是兩千靈幣。”
方澤大吃一驚,又問了一遍:“多少?”
“兩千呀,有時候多,有時候少。”矮個乞丐隨意答著。
不管哪朝哪代,哪個世界。這乞丐的收入都這麼客觀。要知道方澤啞父一年的收入,也就兩千靈幣。
方澤思考了一下又問:“你每個月能要兩千靈幣,你自己能得到多少呀?”
矮個乞丐斬釘截鐵地答到:“二百,這是幫裡對下級弟子的統一待遇。”
方澤繼續問:“你叫什麼名字?”
矮個乞丐回答:“我叫三蹦子,被你打死的叫二愣子。”
方澤無奈的說:“我沒問你,你不用說。我一個月給你兩千靈幣,你幫我做事好不好?”
三蹦子一時沒明白方澤的意思,反問著:“你的意思是讓我幫你要飯嗎?”
方澤有些崩潰,心想:“我來這大千世界接觸的都是什麼人呀?有沒有正常點兒的?不是啞巴就是傻子。”
方澤像對待小孩子的壞叔叔一樣說到:“不是給我要飯,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,你有什麼訊息就告訴我。我一個月給你兩千靈幣,但我不會要你的命,前提是你得聽話。”
三蹦子還是有些轉不過來彎兒,在哪自言自語重複著方澤的話。
方澤不得不換了一種說法“我問你什麼,你就答什麼,實話實說就行。能做到這點,我一個月給你兩千靈幣。”
這麼一說,三蹦子明白了。他伸出手說到:“給錢,這個月的。”
方澤一看這情景心想:“只有我打劫別人的份兒,還沒有人敢打劫我。看你平時呆頭呆腦的,這一提錢你比誰機靈。算了給你吧,不過也不能讓你拿的太容易。”
方澤從納戒中取出了兩千靈幣,同時取出一顆春意丹。一同丟給了三蹦子,說到:“先把丹藥吃了,你就可以拿錢了,不然我殺了你。”
在死亡的威脅下,三蹦子吃了丹藥。可就在丹藥剛剛入腹,那藥力便發揮了作用。
只見三蹦子滿面潮紅,情火焚身。腦海中出現了許多奇奇怪怪的畫面,那都是之前二愣子在醉酒時給他講的。他有些控制不住,下身脹痛不止。此時的他就想找一片冰涼之地,徹徹底底的給自己降溫。
看藥力起了作用,方澤問到:“難受不?”
三蹦子吃力地說:“難受,難受死我了,脹死我了。”
方澤又丟過去一顆醒神丹,三蹦子立即服下,情況好轉,神志清明。略微清醒後,三蹦子問:“你給我吃的什麼?”
方澤說:“我給你吃的是我特製的毒藥,以後我會給個月給你一次錢一顆解藥。如果沒有我這解藥,你就會像今天一樣脹痛而死。”
三蹦子哦了一聲,表示明白。
方澤看到三蹦子已經徹底被自己降服,便說:“把功法和納戒給我”。
三蹦子有些不捨,但還是將功法和納戒扔了過來。方澤看著這個情況很滿意,又問:“你們丐幫現在幫周家做事,打算怎麼做呀?”
三蹦子聽到這個問題自己答的不費勁,便將事情的始末,向方澤全盤托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