沙棗、沙紅已經有了家室也在情理之中,並不算是很特殊的人。
將這些條件擺在桌面上,雷天子反反覆覆考慮,最後還是無奈地看著“乾茜”這個讓他極為頭痛的名字上面。
為了收服乾茜,雷天子做了很多的準備工作,他跟千千琴密談了半天,然後在關押乾茜的牢獄附近和千千琴一唱一和,雷天子唱歌,千千琴伴奏。
一開始雷天子唱的是《晚秋》,他深情的嗓音果然引起了乾茜的注意,從監控畫面中可以看到,一開始乾茜直挺挺躺在囚牢的地面上,聽到歌聲還捂住耳朵表示不聽不聽,但是還有餘音嫋嫋飄進她的耳朵,乾茜很是驚訝,最後站在牢獄的視窗抻著脖子聆聽。
雷天子接著又換成《梅花三弄》、《女人花》、《我站著等你三千年》等等這些深情、婉轉、流行的歌曲一首一首不要錢似的唱出來。
做完這一切之後雷天子就和千千琴離開了,再從監控畫面看,原本十分抗拒的乾茜有一些變化,她不再躺著裝死表示抗拒到底,而是時時站在僅僅只有半尺寬窄,比她高出半個腦袋的視窗使勁凝望。
小小的視窗對於修仙者來說不算什麼艱苦的條件,但是乾茜的一身強大靈力被封印起來,她的能力只相當於一名接靈期的修仙者,不能自主飛行,想看到窗外的風景只能使勁踮起腳尖,使勁抻著脖子看。
雷天子覺得時機到了,只要乾茜心裡有需求,那就表示有了弱點,抓住她的心理弱點就能開啟缺口,進而俘獲她的芳心可可。
想征服乾珀利必須提前拿下乾茜,將利益和命運捆綁在一起,他們才能結成同盟關係,方便雷天子下一步的計劃實施。
雷天子又帶著千千琴來到牢獄外面,反反覆覆唱《晚秋》,其他的歌曲不唱了,滿心焦急的乾茜忍不住叫道:“你唱那個‘我有花一朵’……”
聽到這句話,雷天子差一點忍不住噴了出來,他假裝沒有聽見乾茜的訴求,繼續唱《晚秋》,乾茜已經在牢獄裡面跳腳大罵了,等她罵累了,聲音低下來,雷天子這才施施然地說道:“乾小姐,您說什麼?”
“我的意思是‘我有花一朵’那首歌比較好聽,你再唱一首給我聽聽唄。”
雷天子負手而立,面朝青天白雲的方向,長長嘆息了一聲,說道:“你身為階下之囚,竟然還有心思聽曲兒,我不知道是你心大還是你單純無知呢?你我是啥關係?我為什麼要唱給你聽?”
一連串的問題讓乾茜不由得面紅耳赤。
乾茜低下頭來,良久之後才苦苦哀求說道:“我不罵你了還不行嗎?”
“不不不,你喜歡罵就罵吧,不聽你的罵聲,我還覺得不習慣呢。”
“你這頭豬,豬頭豬腦的豬……”受不得刺激的乾茜果然破口大罵,但是雷天子卻能聽出來,這一次乾茜罵他不是太激烈,把罵人的詞兒改一改就是一首歌曲,婉轉動聽,高低起伏,陰平陽仄,很有規律性。
很有耐性的雷天子聽完了乾茜的罵聲,也不理她,自顧自跟千千琴合奏演唱《晚秋》,而且像是故意的一樣,有幾個地方雷天子唱得走調了,更讓失去自由的乾茜抓狂。
人都是群居的動物,失去自由僅僅跟死亡只有一步之差,如果牢獄屬於永久性的安靜,還能讓囚犯適應下來,畢竟靜默的環境只是枯燥而已,人的心波瀾不興,無慾無求,咬咬牙也就挺過來了,怕就怕心被攪亂了,當一顆心有了慾望之後,在沒有自由的情況下,這種慾望會以瘋狂的速度成長起來,而且很快就把人吞噬進去。
乾茜就是在這種情況下被雷天子征服的,一首歌不算什麼,在牢獄的環境下卻像是一股甘泉潺潺流淌,進入了乾茜枯燥的心裡,瞬間將她的慾望刺激的膨脹起來。
這世上很難有堅強不屈到底的戰士,酷刑拷打也許更讓一個人變得堅強起來,但是軟刀子殺人卻不見血的。
開啟牢門進入乾茜的囚室,精神接近崩潰的乾茜一把抱住了雷天子,兩個人的身體緊緊糾纏在一起,事後,雷天子將自己的計劃全盤托出,乾茜非常慚愧,深情凝望著他的眼睛說道:“想不到雷郎是一個這樣的人,我差一點錯過了可以託付終身的極品男人。”
“現在也不晚啊,歷盡磨難才有了梅花的撲鼻含香。”說完之後,雷天子在沒有千千琴伴奏的情況下輕輕唱起了乾茜渴望已久的《女人花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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