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起啊?”
果不其然,那女人往這邊靠了靠,一雙眼睛忽閃忽閃盯著他。
“喝個酒而已,一起和不一起有區別嗎?”孫文搖頭。
“一個人喝的是悶酒。”
“那兩個人呢?”
“兩個人可以解悶。”她笑了笑,把杯子往孫文這邊湊過來輕輕碰一下,“不是嗎?”
“我喝酒只是想好好睡覺,不悶。”孫文輕笑著拒絕。
“你眉毛都快擰成麻花了……”那女人話說一半,見孫文皺眉,轉口道:“幫我解悶不行嗎?”
被拒絕了兩次,她依然沒有生氣的意思,只是淺淺笑著。
孫文看了她片刻,舉起杯子示意一下,“就這一杯。”
不管酒吧還是清吧,都是尋歡作樂的地方。
他喝一口酒,放下酒杯嘆了口氣。
在賓館,在這裡,甚至在洛城,他都是這樣格格不入。
“怎麼解?”他問。
只要不是拉著他玩一夜情,隨便怎麼解,喝完這一杯就回去睡覺。
“什麼怎麼解,閒聊唄。”那女人端著酒杯輕輕搖晃,一雙眼睛在他身上轉來轉去,“你這塊頭,是健身教練嗎?”
“不是。”孫文聳聳肩,“偶爾健身就這樣了。”
“那你是做什麼的?”
“搞藝術的。”
“哦?”她驚訝,“看不出來。”
“很多人這樣說。”孫文繼續聳肩,“可我確實是個畫畫的。”
她注意到孫文動作,對著他眨了眨眼,“看來你不太想說話。”
“還行,陪你解悶。”
“這樣可解不了。”她晃著酒杯抿了一口,嘴唇被紅酒沾溼,顯得愈發紅潤,“不如玩個遊戲吧。”
“……”孫文沉吟一下,“可以。”
他此時有點興趣了,閒著也是閒著,不如看看這個女人想幹什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