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小丫頭果然沒有騙人！”馬方玉心中暗道，並皺起了眉頭。
人魚公主見狀，露出了得意的笑容，並沒有錯過打擊他的機會，道：“怎麼樣，現在是不是害怕了？”
聞言，馬方玉直接給他拌了一個鬼臉，以表達自己很隨意的態度。
人魚公主自覺吃癟，立時來了火氣，正要發洩，一道女子的聲音突然傳來，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。
“馬師兄，真的是你嗎？”
聽到這道聲音，雖未見其人，馬方玉已然知道是誰，正是好久不見的白羽蝶。
果然，白羽蝶逐漸出現在眾人的視野裡，而之前消失的小翼正站在她的肩上。
顯然，正是小翼向其透露了馬方玉等人的行蹤。
白羽蝶雙眼紅潤，似乎她的眼睛裡只有馬方玉，在她看到馬方玉之時，目光再沒有移開過。
而馬方玉顯得冷靜許多，想到引他來此的事兒，白羽蝶可能參與其中，馬方玉就高興不起來。
很快，白羽蝶來到馬方玉的身旁，眼神如水。
“白……白……羽蝶……”馬方玉不知道如何喚她，幾經猶豫之後，喚了她的名字。
白羽蝶有些淡淡的失落，她覺得眼前的人似乎較之前生疏了一些，心想莫非他懷疑是自己故意引他而來？要讀讀
白羽蝶不想讓這個誤會生根發芽，便連忙解釋道：“馬師兄，我也沒想到孃親會以我為餌引你前來，你要相信我，我全程沒有參與，只是剛剛才得知。”
聽罷，馬方玉自是相信白羽蝶的，心中逐漸釋然，這幕後之人果然如他之前所料，正是前任妖王白姬。
馬方玉點頭道：“我相信你，只是你現在已不是九霄派的弟子，以前的那個稱呼不合適了，從今以後，我就喚你羽蝶吧。”
白羽蝶見馬方玉恢復成以前的樣子，高興之餘，應道：“好呀，好呀，那我以後就叫你玉哥哥吧。”
聽到這個稱呼，馬方玉差點把吃的飯噴了出來，這讓他不自覺得地聯想到了厲芷苒，他趕緊甩了甩頭，將厲芷苒的影子丟擲腦外。
“都已經活了幾百年了，真不害臊！”
一旁久久未說話的鳳青鸞突然冒出了這句話，令在場的氣氛變得異樣起來。
白羽蝶這才注意到旁邊的鳳青鸞，只是她的臉上冰冷如霜，較之前還要冰冷幾分。
她能感覺得到，鳳青鸞對待自己的態度跟以前大有不同，而且能夠從她的眼神中看到一種對狐妖的厭煩之感。
既然如此，白羽蝶自然也不會像以前那般對她客氣，冷聲道： “鳳青鸞，真沒想到，你也會出現在這裡！”
兩人目光對視，頗有針鋒相對的意味。
馬方玉看在眼裡，又聯想到鳳青鸞剛才冒出的一句不像她說的話，不禁覺得這鳳青鸞莫非是在吃醋不成？
倘若真是如此，馬方玉睡覺都會笑醒吧。
“真讓人沒想到的是你，你居然是妖族，說吧，潛伏在我九霄派究竟有何意圖？”鳳青鸞冷冷地質問道，哪怕是身為階下囚，依然氣勢不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