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秀蘭的話讓沈惜月瞬間提高了警惕心。
她靈眸凝視著董秀蘭好一會兒。
董秀蘭被她充滿寒意的眼神驚得後退了半步。
哆嗦著嘴唇回答：“這事情是楚婉凝告訴我的。”
“你放心，這件事情我還沒有告訴太爺爺……”
“你說和不說，董玉嬋未必就不知道。”
沈惜月想起董玉嬋來段家的時候，壓根就沒有動她。
連發怒打傷都沒有，沈惜月就已經生出懷疑來。
董玉嬋大概是知道聖靈殘圖在她身上。
“不一定吧？我沒有聽太爺爺說過，太爺爺沒有動你，不過是因為納蘭老爺的警告而已。”
董秀蘭的話再一次讓沈惜月詫異。
“什麼？”
“納蘭老爺說，你將來回事納蘭家的當家主母。而納蘭家向來護短，倘若誰傷了沈惜月，納蘭家必定會和對方不死不休，不惜一切代價！”
沈惜月心裡一陣感動，但還是說出來自己的不解：“你太爺爺可是堂堂仙君……”
“仙君之上還有神君，神君之上還有帝君。”董秀蘭望著沈惜月，語氣都有點羨慕：“而你夫君和東荒帝有關係。”
不用再繼續說下去了吧？
東荒帝是什麼存在？一整個大陸的最強者。
沈惜月似懂非懂的點點頭，隨後又搖搖頭：“聽不懂，但是感覺很厲害的樣子。”
“那是當然！帝君級別，無敵的存在，在人妖魔三族也是鮮有對手的！”
沈惜月不再糾結這些，反而擔心冬暖的情況。
“一起去看看冬暖，你再仔細想想，楚婉凝到底是什麼時候，或者有沒有和你說過什麼。”
沈惜月還是傾向於是楚婉凝動的手腳。
董秀蘭跟隨著沈惜月離去。
冬暖已經安靜下來，赤紅的眼睛依舊赤紅。
但已經不再面目猙獰。
但痛苦的神色還是看得出來，眼角的眼淚偶爾滑落。
太醫正收拾著他的藥箱，抬起頭看見沈惜月來，停下手就要行禮。
“微臣參見世子妃……”
“不必多禮，直接說冬暖的情況。”
“回稟世子妃，冬暖姑娘是中了一種名叫做‘三魔腦神丹’的蠱毒。”
董秀蘭神色大變：“什麼？三魔腦神丹？”
“這不是魔族才有的蠱毒嗎？”
沈惜月皺眉：“魔族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