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語眉頭一皺,“你這是做什麼?難道任由小姐綁了去?”
阿梨卻道:“你身為習武之人,又是大禹國的暗探,難道不知道這位李將軍的名號?”
初語當然知道這位大成國的戰神,可此刻見著二人氣憤詭異,也難保這所謂的戰神不會對陸觀瀾做什麼。
可阿梨倒是絲毫不擔心,拍了拍初語的肩旁道:“放心吧,我都習以為常許久了,你沒來之前,這李將軍呀,就是如此。”
初語一愣,“你們大成的民風竟也如此開放?”
阿梨聞言一笑,“誰同你說的?”
“那這男子幾次三番的擄人,竟不管不顧的?這擄走的,還是公卿小姐,恕我不敢恭維。”
見初語一臉的不耐,阿梨解釋道:“其實咱們小姐看著無情無義,心中卻早已對這位李將軍動了情,這一直未能有個結果,一則是咱們小姐還未及笄,二則,小姐從前也是身不由己。”
初語聽了卻是不屑地一笑。
說陸觀瀾身不由己,那還真是天大的笑話。自打頭一回見了這陸觀瀾,就沒覺著這陸觀瀾什麼時候身不由己過。
只是方才聽阿梨說,陸觀瀾對這李將軍動了情······
雖說先頭在畫舫之上所見,她也猜到了兩分,到底不敢確定。
畢竟陸觀瀾這樣的心思,若只是利用也說不準。
這會子聽了阿梨的話,確信了陸觀瀾同這李將軍果真有些瓜葛,她怎的反倒有些擔憂起來。
這位讓大禹遲遲不敢動兵的戰神李將軍,還有那鎮守邊疆數載的李國公,有這二人在,本就能保大成多年安穩。
要是這李家再添一位陸觀瀾,那豈不是——大禹危矣?
可瞧著陸觀瀾雖有幾分心計,也足夠聰慧,倒還不至於懂兵法。
便忍不住開口問阿梨,“小姐可會兵法?”
阿梨思索半晌,“不知,可你忘了,上回咱們去畫舫會見二殿下,為的不就是給二殿下獻策?想來,小姐就算不懂兵法,這謀略上頭還是稍稍會些。”
初語心下一沉。
如此,她是否該阻止陸觀瀾同李盡的婚事?以此保全將來的大禹?
畢竟,她還是大禹人。
陸蓮青睜眼醒來時,發現自己正在一處洞中,望著外頭的夜空,陸蓮青忽然有些怕了。
四下一片漆黑,她什麼也瞧不見,便慌忙撐著胳膊坐起身來,手邊卻碰上什麼軟軟的東西。
陸蓮青皺著眉頭再一伸手,卻覺那觸控之下,好似人手。
陸蓮青頓時慌了,惹不住尖叫起來。
這時,身旁人卻忽然動了,聽見這陣尖叫,便也坐起身來,問:“你是何人?在此大呼小叫地做什麼?”
陸蓮青聽見那人講話,還是個男子,頓時渾身發抖,卻並未回答。
男子似乎有些不耐煩,又重複了一遍方才的話。
見陸蓮青還不說話,男子索性冷笑,“既是位姑娘,且讓本······我好生疼愛一番。”
陸蓮青上回經歷了那事,如今便更是怕陌生男子的靠近,聽身邊這男子言語齷齪,心中更是慌亂著急。
當即便脫口道:“放肆!我可是陸尚書之女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