造化弄人,不知他同陸觀瀾,還有沒有緣份。
正想著,忽聽地洞口傳來響動,緊接著,堵在洞口的大石頭被搬開,一縷月光頓時灑了下來。
林中另一處陷阱內,成野同陸經竹待了許久,陸經竹像是絲毫都不擔心不能出去,反倒同成野說起詩詞歌賦來。
“竟是沒想,陸二小姐對詩詞造詣如此之深,”成野笑著誇讚。
陸經竹一臉羞怯,嬌笑道:“三殿下過譽了,奴家不過是幼時常伴父親身邊,跟著父親學上一些罷了,班門弄斧,在三殿下面前,實在算不得什麼。”
成野勾唇輕笑,“陸二小姐何必過謙。”
正在這時,成野忽聞一陣異香,只覺鼻尖縈繞的那股氣息格外讓人心馳神往。
這時候,陸經竹也像是變了個人般。方才還一副女子的嬌怯模樣,如今卻是眼波流轉,朱唇微張。
成野只覺著身子一熱,腦中也有些混沌起來。
“殿下——”陸經竹忽然咬著嘴唇開口。
“殿下,奴家雖是庶出,自知不敢高攀殿下,可奴家實在愛慕殿下······”
陸經竹的一聲聲呼喚,彷彿來自天上的仙樂,引著他忍不住想靠近。
“本殿下······本殿下······”
成野話還未說完,只聽“哧”地一聲,陸經竹的外衫頓時被成野一把撕破。
陸秉言此時在席間焦急萬分地等著,手下人已回來稟報說已將堵住洞口的石頭挪開,想來二殿下不多時就該回來。可陸觀瀾卻依舊尋不著人在何處。
陸秉言正急著,轉眼瞥見陳若萱身旁站著的阿梨,不免也心生疑惑。
這丫頭最是得陸觀瀾信任,陸觀瀾若是去了何處,又豈會不把這丫頭給帶上?
皇帝也等得有些不耐煩。
這世上哪裡有讓天子等人的道理,當即便有些慍怒,衝陸秉言道:“陸尚書莫不是把自家這千金給藏起來,怕朕瞧見不成?”
陸秉言一臉為難,實在不知作何解釋。
就聽雲嬪又開口了,“哎呀皇上,這閨秀女子自是要多加打扮一番,才好來見皇上,皇上何故遷怒陸尚書呢。”
一旁的麗妃聽得有些奇怪。
若說方才替這陸秉言講話,那說不定只是為了在眾臣面前博一個溫良賢淑的名聲。
可這會兒還幫著陸秉言講話,那實在叫人有些費解了。
雲嬪這時候卻只是覺著,幫著陸秉言說話,這一來為的是不叫人瞧見自己兒子窘狀,這而來嘛,未來的親家,自然是得多加幫襯才對。
此刻的陳若萱正百無聊賴,雖說她也挺好奇她那位陸姐姐去了何處,可卻覺著,陸姐姐行事向來穩妥,斷然不會做出這等叫人擔憂的事。
如今人不見,定然是有要事去辦了,這點她倒是不擔心。
這會兒歌舞一過,也沒甚有趣的事兒,她便索性想去一旁找個清靜的地方走走。
當即便對阿梨道:“你在這兒先等著吧,我去喂喂馬,過會兒就回來,若是陸姐姐回來,你來告訴我一聲兒便是。”
阿梨笑著衝陳若萱頷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