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東歸聽到殿夜堂一個魔神三品頂級強者的這句話，眉頭一挑，隨即又恢復平靜，看向殿夜堂淡淡道：“有勇氣的不一定是我，相反，我倒是覺得你十分有勇氣，居然敢當著我的面還在維持空間通道的穩定性。”
殿夜堂聽見這話先是一愣，隨即笑了一聲，似乎是覺得有趣，反問莫東歸說道：“要不你試試將這個空間通道毀掉。”
莫東歸只是搖搖頭，說出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，“我可不會傻到和一具分身同歸於盡。”
聽見這話的殿夜堂終於開始重視起來莫東歸，眼神有些訝異地看著莫東歸，疑惑道：“你是怎麼看出來的？這事和我一起來的所有人都不知道。”
“很難嗎？別人看不出來難道我也一定要看不出來？”莫東歸無所謂地說道。
“倒也是，是我淺薄了，想不到神泉大陸除了唐雨落之外，還有你這樣的天才。”殿夜堂輕笑一聲，說出了一句對於莫東歸算是褒獎的話。
畢竟只有莫東歸一人看出來了自己是分身。
莫東歸倒是不在意這些，而是看向殿夜堂認真問道“你是打算現在直接原路返回還是打算犧牲一句分身在下界？”
“我為什麼要選擇？”殿夜堂有些不解地問道。
“那看來你是選擇後者了。”莫東歸直接替殿夜堂做出了選擇。
“我真的很好奇你這莫名其妙的自信，為什麼你一個武聖頂級的人能夠對一個魔神三品巔峰說出這句話？儘管只是具分身。”
“你要理解為自信，我也沒有意見，你也可以更加理解為這是實力帶給我的底氣。”莫東歸一板一眼地回道。
殿夜堂被莫東歸的話逗得哈哈大笑，“我承認你的實力不錯，天賦更是頂級，但是你知道武聖與武神之間的差距嗎？”
莫東歸看見殿夜堂這副模樣，也是輕輕笑道：“要不你讓我知道知道？不過我希望你到時候還能夠笑的出來。”
“你想在這裡動手？”
“如果你不想回去的話，我沒有意見，但是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，你們沒機會回去，來了神泉大陸那一刻，你們就註定了死亡，就算你只是分身，等我去了神界也會去找你麻煩的。”莫東歸淡淡回道。
“樂意之至，但是別讓我等太久？”殿夜堂回道。
“放心，很快的，只是到時候你別嚇到躲起來就是了。”莫東歸沒有理會殿夜堂的嘲諷。
還想繼續和莫東歸嘮嗑的殿夜堂突然緩緩站起身，眉頭微皺，最後喃喃道：“看來透過空間通道回去這件事已經不現實了，沒先到真的需要我親自出馬。”
“怎麼？虛空裡的戰鬥你們有犧牲？要不說出來讓我高興高興？”莫東歸似乎猜到了殿夜堂起身的理由。
殿夜堂盯了莫東歸一會，最後說道：“你很聰明，也不怕告訴你，虛空之中的戰鬥我們犧牲確實不小，先是畢河突然死亡，沒過多久又陸續死了兩個魔神一品，甚至還有一個稍弱的魔神二品，畢家這兩兄弟似乎有些不走運，兩個人一個都沒能活下來。”
“看來我回去不好和畢家交代了，你們神泉大陸還真是臥虎藏龍。”
“還可以，沒有什麼不好交代的，你們都死在了這裡，沒人需要交代什麼，反正你的本體是不會受到任何牽連的，就以那兩兄弟的實力，背後的家族恐怕也不會怎麼樣，對你能造成什麼威脅？”莫東歸說道。
“你倒是替我想好了退路。”殿夜堂覺得莫東歸是一個很有意思的人，也沒有對莫東歸的無禮產生任何憤怒。
“所以你打算在哪裡打？”
“去虛空吧，就算沒有我維持這條空間通道，也依舊能夠維持不短的時間，到時候快點將你們解決，興許還能趕得上，難道你不好奇那邊的戰況？說不定你們神泉的那三個人也已經死了兩個呢？”殿夜堂古怪地說道。
莫東歸直接搖頭否定，“要不打個賭？死的只會是你的人？唐雨落三人一個都不會死你信不信？”
“這種你死我活的戰鬥需要打賭？贏了又怎麼樣？最後還不是要看拳頭？”殿夜堂拒絕了打賭的要求。
“說的也是。”
莫東歸也沒有過多地糾結這件事情，直接消失在空間通道之中，殿夜堂看著原地消失的莫東歸，自顧自地說了一句“原來是領悟的空間道意這種頂級道意，難怪會這麼有底氣。”
緊接著他也緩緩向著空間通道外面走去。
莫東歸在空間通道之外等候著殿夜堂，隨手一劃，先前消失的虛空裂縫再次出現，莫東歸和殿夜堂倆人並肩進入其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