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麼意思？把自己弄得這麼深奧？裝給誰看？”莫東歸問道。
葉無塵沒想到莫東歸居然是這麼個比自己還無趣的人，搖了搖頭，聲音依舊平靜地問道：“你是來試探我的？怕我離開葉家這麼久還會偏向聖啟皇室？”
“你知道知道就好，我只要一個承諾，你到底幫哪一方？”莫東歸。
“在回答你這個問題之前，我想先問你一個問題。”葉無塵淡淡道。
“你說。”
“聽說你天賦很高？讓從來不收弟子的仙留宗大長老破了例？”葉無塵的語氣好似永遠那麼波瀾不驚。
“就在方才，我師傅又收了個女弟子。”莫東歸答非所問地淡淡道。
“你知道的，我問的不是這個。”葉無塵搖了搖頭說道。
“怎麼？你是想打架？覺得自己先天劍體了不起了？”莫東歸眉毛一挑，語氣不善地說道。
“我沒看錯的話你剛才運用的應該是最頂級的道意之一，空間道意吧？”葉無塵又問了另一個問題。
“是又怎樣？”莫東歸有些不耐煩了，這人怎麼這麼無聊？
葉無塵神色終於有了些變化，嘴角掛著淡淡笑意，說道：“那就好。”
頓了一下，極目遠眺，好似有些感慨和遺憾道：“我已經無敵太久了啊...你不是想知道我的選擇嗎？來吧，打敗我，我告訴你答案。”
莫東歸有些愕然，現在的年輕人都這麼狂妄？頭一回見到有人在自己面前裝的這麼厲害，難道以前的自己也這麼惹人不適？
“所以？你是在求我揍你？”莫東歸嘴角一扯，這麼無理的要求他還是第一次見。
“但願你可以。”葉無塵沒有任何情緒道。
“現在可以開始了嗎？”莫東歸問道。
“隨時。”葉無塵有些無所謂。
莫東歸實在是有些看不慣了，根本懶得再多囉嗦，身形閃動，空間道意被他運用的爐火純青，瞬間消失，周圍空間宛如無風的池塘，竟沒有蕩起一絲漣漪。
看見憑空消失的莫東歸，葉無塵依然沒有任何驚慌失措，手裡出現一把長劍，閉上雙眸，靜靜等待著莫東歸的出現。
果然，下一刻莫東歸的身影就出現在了葉無塵身後，葉無塵瞬間睜眼，眼中閃過一絲精光。
“驚神！”
這套劍技莫東歸見姚楚施展過，威力確實不俗，此時到了葉無塵手裡，更是非凡，劍氣四溢，直奔莫東歸的神識，驚神的這一招便是專門針對敵人的神識，算是試探的一招，有的人雖然境界或肉身強大，但是神識卻相對薄弱，若是這一招得手，便能佔據不少優勢。
可惜，莫東歸最不懼怕的便是這種神識攻擊，這些精神力演化出來的劍技一進入莫東歸的神識內，宛如泥牛入海，成為莫東歸的神識養分。
“跟我比神識？”莫東歸冷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