實際和宋居安說得一致,每個人手心或多或少都受了點小傷,由於沒有及時處理,到晚上才紅漲起來。
“嘶~你輕點擦,很痛的。”許禾言眯著眼一邊叫疼,一邊又不忍心看自己的小手。
林霖白她一眼,“那你還逞強,別人爬7層,你又用了4分鐘爬到8層,何必呢。”
“還不是想在鄭教官面前好好表現,沒能讓他聞到我那迷人的清香,也總得做點別的引起……啊疼疼疼!”
見她求饒,林霖手下留情,又輕輕擦拭了幾下。把棉花棒扔進垃圾桶。
許禾言苦著一張臉看林霖,訴苦的話都到嘴邊了,結果硬生生被對方一道狠厲的眼神給逼退了。
轉而又看斯微,她在給郝夢歡清洗傷處。
“微微,我怎麼就不信這些東西是那個魔鬼教官拿給你的……”
斯微抽出一根新棉棒,“真是他給的。”
許禾言哀嘆著搖頭:“可惜啊,他毀我姻緣,要不然宋教官在我這裡,還是能有個80分印象分的。”
往往涉及這種話題,林霖總會第一個站出來給她敲警鐘,這次也不例外。
“小許同志,你和鄭教官完全是兩種人,從你撞到他懷裡、沖人拋媚眼再到今天以香味誘.人被阻,你的不良之心都被宋教官看穿了,鄭教官就更不用說。他現在不表態,無外乎兩種原因。”
“什麼原因?”許禾言眼光發亮,兩步來到林霖腿邊蹲下來。
林霖伸出食指按著她的腦門,把人推開:“第一,給你面子,你得識眼色收斂點;第二,哪天他親自找你談話,你那不成熟的迷戀之情終將腹死胎中!”
“胡說!”許禾言叉腰站起,“等我哪天收了他,你就等著給我當拳擊沙袋吧!”
斯微一心都投入在處理傷口的事上,郝夢歡卻忽的抽了下手,連帶指尖發顫。
以為是弄痛了人,她不禁抬眼,發現對方面色鐵青,眼中佈滿慍色。
這一幕在電光火石間與那日重合在一起。
片刻,許是察覺到斯微的目光,郝夢歡迅速把整隻手抽回來,幾乎是強行扯笑:“我沒事了,謝謝你斯微。”
“……不客氣。”斯微回以微笑,實際心底還在為剛才從郝夢歡臉上看到的神情感到疑惑。
那表情不像是想到不好的事顯露出的,可郝夢歡平時又很少和她們交流,很難說是什麼原因。
——
翌日,當斯微從操場跑完圈出來,一眼看到和往常一樣在鐵紗網旁等她的許禾言,只是少見的情緒失落。
她喪著臉,彷彿天要塌了似的:“微微,我見鬼了。”
“發生什麼事了?”
只見她捂著腰腹:“我的腰帶昨晚明明放在床頭,可是一醒來哪都找不到……”
斯微愣住,在她考慮各種可能性時,許禾言帶著哭腔又說:“這回完蛋了,我想給他留好印象的計劃徹底告吹了……”
“嗚嗚嗚……”說完她乾脆抱著人哭起來。
斯微仰起臉看天,片刻後在某人的哭聲中開口:“那你把我的腰帶繫上。”
“啊?”許禾言瞬間站直,淚眼朦朧地注視她:“那你怎麼辦?”
而斯微更不是說說而已,麻溜地摘下腰帶,抓起她的胳膊放到她手裡。
“教官頂多罰我跑幾圈,你不想讓男神對你有看法,那我總不能袖手旁觀吧。”
“微微……”許禾言感動得眼淚直流,一把摟住她,像摟孩子一般:“這份好我記住了,以後一定報答你!”
“……”
——
果不其然,當斯微“衣衫不整”地站在排頭,輕易就吸引了宋居安的注意力。
“腰帶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