於奎聽聞,走到剛剛天外飛來,已經砸入地面的大錘前,將之提了起來,轉身再次回到光罩前,嘿嘿笑道“這還不簡單,大人退後一些。”說完,掄起手中兩柄大錘,直接砸向光罩。
‘噹’的一聲巨響,黝黑的大錘直接砸在光罩上,使光罩發出一陣漣漪,但瞬間便又恢復如初。
“哼哼,小小鐵匠,就敢憑著一身蠻力,在我的陣法面前囂張。”於久成看完好的陣法,對於奎譏笑著說道。
豈不料,他這句話剛落,於奎大錘再次掄起,口中一聲爆喝“撼天錘法”就見於奎手中大錘烏光大勝,直直地砸向光罩。
當大錘接觸到光罩之時,光罩上同樣發出一股力量,企圖抵擋著於奎的大錘。只是讓人沒想到的是,於奎一錘之下,竟然直接穿透了光罩,在地面上砸了個大坑。
而光罩上企圖抵擋的那股力量,也被這一錘砸的支離破碎,地上的牢房圖案也變得虛幻無比,不大功夫便‘啪’的一聲碎裂,地上再次恢復原樣,只剩下於奎大錘砸出的大坑。
而在圖案破碎的同時,妙手於久成,‘噗’的一口鮮血噴出,身體直接萎靡了下去。嘴中喃喃地道“怎麼可能?怎麼可能?一個小小的鐵匠,竟然能將我的畫地為牢一錘擊碎。”
站在書生旁邊的三魔等人也是駭然,於久成的實力他們清楚,雖然只是書生,但陣法實力並不弱。自己三魔任何一人碰上,如果不能一擊擊殺,便很難將他擊敗。而他的畫地為牢,就是他們,也要費一番手腳,不想竟被人一錘擊破。
見到如此簡單的,就破除了畫地為牢,莫通玄也是很驚訝。他和三魔實力在伯仲之間,當然知道這畫地為牢的堅實程度。難道這於奎的修為在自己之上嗎?怎麼可能?三十年前,於奎還是個十幾歲的孩子,怎麼可能三十年就超過自己呢?
“我啊!就是修煉王爺給我的錘法啊!練著練著,身體越來越魁梧,練了十年後,突然腦袋裡出現一個大錘子,後來大錘子傳我一套撼天錘法,就這樣了,只是現在是什麼實力,我也不知道。”於奎撓了撓腦袋,憨厚的說道。
“我父親可厲害了,一錘能夠洞穿一座大山,半個月前,我和父親在百里外的莽山上練功,莽山上一個什麼流雲寨的大當家,想要招攬我們,說自己是如何如何厲害,是什麼脫胎境強者,在帝國都少有對手,結果被父親一錘砸成了肉餅。後來流雲寨要給他們大當家報仇,被我和父親一錘一個,全都送去見了閻王。”這時於奎身後的少年大漢開口說道。
就在他話音剛落,站在厲王府前的唐總管開口,厲聲說道“什麼?於大錘,你兒子說的是真的?是你殺了付流雲,將他的流雲寨覆滅的!”
“不錯,半個月前,那個付流雲說是要招攬我,我雖然憨直,但卻不傻,我知道他是衝著我的錘法來的,被我一錘砸成了肉醬。”於奎傲然的說道。
“混蛋!於大錘,你可知道,付流雲是王爺辛辛苦苦招攬的高手,你竟敢將之斬殺,你該當何罪?還有,你在殺死付流雲後,是不是拿走了付流雲身上的青木珠。”唐總管陰沉著臉說道。
“難怪流雲寨敢在帝都周圍肆虐,朝廷卻不派兵鎮壓,原來又是厲王的傑作。”於奎怒哼一聲說道。
“少說廢話,於奎,將青木珠交出來,不然王爺絕不會放過你的。”唐總管依舊沉著臉說道。
“青木珠?什麼青木珠?”於奎疑惑地問道。
“於奎,你不要裝糊塗,青木珠對王爺很重要,若是你交出青木珠,王爺定然不會怪罪你救助這些燕王餘孽,若是你冥頑不靈,貪圖王爺的寶物,哪怕你實力再強,也要讓你身化飛灰。”唐總管狠聲說道。
“青木珠?青木珠?原來如此,難怪厲王一心想要剷除燕王一脈,原來是想得到燕王手中的赤火珠,集齊五行靈珠,開啟天宇大帝的傳承。”於奎身後的孫德芳,尖聲說道。
他從小便被送進了王宮,對於王家之事知之甚多,五行靈珠之說由來已久,據說是首代天宇大帝,曾是一位無上高手,只是開創出無上偉業後,便飄然而去,卻留給後人一句話,‘四方靈聚,功蓋千秋,萬法集身,威鎮寰宇。’數千年來,幾代天宇大帝,都在找尋著五行靈珠,想要得到首代天宇大帝的傳承。
而燕王唐曙,曾在無意中,得到了五行靈珠之一的赤火靈珠,只是燕王得到靈珠,只有四人知道,便是他自己、莫通玄、張勝坤和劉明昭,沒想到劉明昭竟然將此事也告訴給了厲王。想到此,孫德芳雙眼凌厲的看向劉明昭。
而莫通玄卻走到於奎身邊問道“於奎,青木珠真的沒在你手裡?這寶珠對燕王很重要!”
“什麼青木珠?我根本不知道啊!若是我知道對燕王有大用,就算翻遍了流雲寨,我也將他找到。”於奎有些急切的說道。
“嗯!可能是你沒有注意,或者青木珠不在付流雲身上,你也不用急,我並沒有責怪你的意思。”莫通玄緩聲說道。
“等等父親,你們要找的,是不是這顆珠子,當時你將流雲寨大當家咋成肉餅,他身上的東西都被你一錘砸碎了,就剩下這顆珠子,我一時好奇,便將它撿了回來。”這時於奎身後的少年,從衣兜中,拿出一顆青綠色的珠子,對著於奎說道。
“青木珠!”
“青木珠!”
兩方之人看到少年手中的寶珠,同時驚呼道。
“小子,趕緊將青木珠拿過來,交給厲王殿下,厲王定然會重重有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