餘舞道:“怎麼,都不正眼看我一眼?”見黑衣人沒有回話,又道:“怎麼了怎麼了,難不成是因為我長得太醜,讓你不忍直視?”
餘舞說罷,原來事情是這樣的,餘舞在灶戶的那段日子,啟明君讓餘舞不斷的殺人殺人再殺人,原因是為了讓餘舞成為一個助他成仙的工具,餘舞起身,垂著眼睛,嘴角勾著笑,渾身上下卻是逼人的殺氣。
餘歌道:“我的妹妹是被奸人所害,她本性單純善良。”
餘歌說罷,一眨眼的時間,餘舞身上的殺氣悉數散去。
餘舞道:“灶戶的人來廟戶是有什麼目的?”
黑衣人沒有說話,便咬舌自盡了,這時餘舞臉上一燙,也暈厥了過去,餘歌的小手小心翼翼的探向餘舞滾燙的額頭,一手搭上餘舞細小的手腕,細細把脈。
脈象平整,並無大礙,只是心跳越烈,餘歌長吁了口去,只見她雙目緊閉,臉色些許煞白,小小的眉峰似痛苦的蹙著。
醒來,餘舞能夠自行吃飯了,兩人圍坐在一張桌子上吃飯,身旁站滿了侍衛,原因是黑衣人一事,讓陰陽子有覺自己愧對於兩姐妹,雖然餘歌有法可自保,可這畢竟是在他廟戶。
餘舞放下筷子看著餘舞的一舉一動。
餘舞一口一口吃著飯,似乎很平靜,似乎波瀾不驚,但也似乎波濤洶湧,在她的身上,透露出一種矛盾的氣質。
她似乎很倔強,這種倔強並非讓人感到無法或者令人厭煩無語,她的這種倔強卻始終扣人心絃,讓人心疼。
有時候她也乖巧懂事,一前乖巧懂事的餘舞嘴巴很甜,很會說話,臉上的笑容也很陽光很純真,而如今,她的乖巧懂事幾近是沉默且不愛笑的。
她白皙的小臉,小小的身子,似乎一直以來都在默默承受著什麼,這種承受,不止是來源於靈力的盡失,也不是來自於她一身的破爛白布,不止是黑衣人三言兩語和對她的規避這麼的簡單。
餘歌心疼的看著餘舞的一舉一動,小嘴動了又動,總想說些什麼但是又找不到機會下口。
餘歌始終是放心佈下餘舞,到口的話只留了餘舞的名字,道:“餘舞。“
餘舞沒有測過臉來看餘歌一眼,只是安安靜靜的吃著飯,餘歌又喚了餘舞一聲,餘舞依舊毫無反應,直到晚上躺在床上正要睡覺後,餘歌又喚了餘舞一聲,餘舞這才側過頭看向餘歌,餘歌的臉上依舊是親切而溫,她仰著脖子看她,月光照在她潔白如瓷的小臉上,甚是好看。
餘歌不打算說些什麼,餘舞閉上雙眸睡了過去,直到深夜餘舞做了噩夢驚叫了一聲,旁邊的餘歌趕忙過來安慰,餘舞這才又睡了下去,只是額頭佈滿那一層細細密密的汗,始終是擦了又聚,小臉也在餘歌緋衣的映襯下紅撲撲的。
餘歌看著餘舞的小臉,尖尖的下巴有優美的弧度,只是那雙緊閉的雙眸,如一汪潭水,有些靜,也有些深。
次日,正是廟戶一年一度的自由節,在自由節里人人都可以過各種各樣的節日,或者是創造什麼節日。
墨香坊內共六人,有陰陽子,有天香,有餘歌和餘舞,也有費玉和青月。
一個一身黑衣,面冠如玉,女孩子穿成男孩子的模樣,男孩子依舊穿著男裝,只是衣服尚淺,這是對濃墨的尊敬。
仔細一看,天香高瘦白淨,一副冰冷的氣質,讓人難以接近,同他說話,確是有別。而陰陽子卻長著一張娃娃臉,圓的可愛,如果是個女兒家,或許會更加的可愛,而費玉細眉大眼,給人一種陽光磊落的感覺,青月一身俠士服,透露著俠士的風範,而餘歌和餘舞則與眾人有別,服飾沒有太大的改變,只是頭髮梳成了男子的髮飾,不過華麗,在末梢紮根絲帶。。
陽光下的人影影影綽綽,讓人看不真切,只見一雙雙白皙的手拿著毛筆正在行雲流水的書寫。
餘舞與平常是有不一,無論是表情還是做事風格上都大有不一,餘歌看了一眼餘舞,費玉也跟著看了過去,但在四周之人看去後,餘舞忽然頓下手中的筆,手指略微的動了動,整個人怔神在一側。
自由節過後,餘舞獨自一人去廣了街巷,由於餘舞未曾與餘歌打報告,所以餘歌未見餘舞時,自然滿大街的找餘舞。
相較於其他幾戶的街道,廟戶的街道即便是過節,也是冷冷清清,讓逛過熱鬧街巷的人大有不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