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。”廖勇點點頭,“這事兒都傳開了,那傢伙行賄招標的負責人被查了出來,自己被取消了資格,還連累別人也被撒了職。現在他都成了一個笑話!之前,他還大肆宣傳他招標成功了,要猛賺一筆,還說什麼經開區第三期、第四期也會拿下,給那些貸他款的人吃了一個定心丸。結果沒想到,招標黃了!”
“我估計啊,這下他的日子難過啊!反正我們接到通知,陳震的貸款一律不批。以前,他多牛逼啊,真是三十年河東,三十年河西。”
“呵呵,我還聽說他和他老婆正在鬧離婚呢。”薛星說道。
“那肯定的。”廖勇說道,“夫妻本是同林鳥,大難臨頭各自飛嘛!現在陳震破落了,他老婆還跟著他做什麼?你那次還傻逼逼地幫吳曉曼把她的情人攆走了。”
“噓,小聲點!”
薛星嚇了一跳,他做了一個手勢,漫不經心地把四周掃了一遍。
幾張桌子之外的兩個年輕人引起了他的注意。
那兩個傢伙桌上就兩個菜,其中一個傢伙拿著手機,正對著他們這個方向。
明顯就是在拍他們。
八.九不離十,他們就是監視的人。
薛星放心了,這樣的距離,他們是聽不到自己的說話聲的。
“那個吳曉曼後來還聯絡你沒有?”廖勇問道。
“有過,我在雲城遇到過她。”他說道,“陳震去競標那個工程,她也跟著去了雲城,我和她吃過兩次飯。對了,黃洋也在場。”
提到黃洋,薛星有點不自在,主要是面對廖勇。
要是讓他知道他前妻跟自己滾了床單,不知道會有什麼想法。
薛星覺得這件事一輩子也不能讓他知道。
“黃洋?”
“對啊!我也是在街上遇到她,才知道她調去了雲城,現在在民政局上班。你不知道吧,黃洋和吳曉曼是牌友,她們早就認識了。結果,我們輪流作東,喝了幾次酒。”
“這我還真不知道。”廖勇搖搖頭,“說起來,當年我們還是你給牽的線,還是散了啊。”
薛星不敢搭話,轉移話題道:“就是吳曉曼自己跟我說的,她要和陳震離婚,但陳震拿不出離婚費,所以僵在那裡。”
“那女人不傻,錢不到手,肯定不會離婚的。”廖勇和他碰了一杯道。
正說著話,耳邊有女人的聲音響起——
“喲,薛星,什麼時候到的嶺中,也不給我說一聲?”
他轉過頭來一看。
臥槽!
吳曉曼。
真是說曹操,曹操到!
剛才的話她該不會聽到了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