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啥意思?”薛星問道。
高雪燃白了他一眼:“以後,我們要結婚啊?你得住到這裡來吧?你想我們穿梆啊?”
“還要住在這裡?”
“廢話,要是我父母想起了,過來看看,你不在這裡怎麼辦?怎麼了,讓你住別墅,你還不樂意?”
“不是這個意思。”
薛星覺得事情有點複雜了。
他最初就想著,和她去民政局領個證,在她家人面前晃盪幾天就完事。
這意思是,還要和她住上一段時間?
那女兒怎麼辦?
她可是要跟著自己的。
“行了,好像你吃了大虧是的。本小姐老實告訴你,從我住進這別墅,除了我父親,就沒有別的男人進來過,你這傢伙,得了便宜還賣乖。別愣著,坐下來喝酒啊!”
薛星也不再去想,端起酒杯,一仰脖子,就是半杯下肚。
對酒當歌,人生幾何!譬如朝露,去日苦多。
慨當以慷,憂思難忘。何以解憂,唯有紅酒!
喝吧!
喝吧!
這陣子實在是太苦逼了。
喝醉了好,一醉解千愁。
“還喝不喝啊?我有的是酒!”
高雪燃歪歪斜斜的湊到他跟前,一嘴的酒氣噴在他臉上。
“不喝了,不喝了!”
薛星趴在桌上,擺擺手。
桌上已經空了三瓶紅酒!
加上之前他們在酒店喝的一瓶,二個人喝了四瓶紅酒!
這遠遠超出了薛星的極限,可他居然還沒有醉。
“認慫了啊?”高雪燃嘻笑道。
她的高冷範早就拋到九霄雲外去了,現在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女酒鬼。
“我還得回去呢!”薛星結巴地說道。
“想你老婆了,是不是?”
高雪燃的臉紅通通的,像大紅的蘋果。
“家裡還有孩子呢!”
“呵呵,口是心非!薛星啊薛星,我們共事這麼久了,我還不知道你是個什麼樣的男人?我就不信你捨得和你老婆離婚!她呀,就像長在你身上的一塊肉,你割不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