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因此,報告會結束後,前來參加這場報告會的學者們,一邊期待著那個大機率的論文結果,一邊也都回到了自己工作和研究的地方。
陳舟在將楊依依送上飛機後,自己也與阿廷教授一起乘上了前往麻省理工的飛機。
這次回去,陳舟就要著手準備自己的畢業事宜了。
雖說論文這方面,完全不需要擔心,也不需要操心了。
但是一些瑣事,卻也是要一一辦的。
別的不說,這個畢業照,肯定要拍。
還有畢業證書和學位證書之類的,也得搞一下。
想著想著,陳舟就睡著了……
一直到飛機即將落地時,陳舟才被吵醒。
身旁的阿廷教授,看到陳舟的模樣,笑著問道:“有沒有想過給自己放個長假?”
陳舟愣了一下,立馬解釋道:“我這就是昨晚睡得比較晚,稍微調整一下就行。”
阿廷教授聞言,立馬笑著表示理解。
只不過,看著阿廷教授臉上的笑容,陳舟總感覺哪裡不對勁。
並未多想的陳舟,趁著跟阿廷教授還在一起的時間,詳細詢問了關於畢業的各種事宜。
陳舟原本以為畢業答辯之類的,就算走過場,也應該還是有的。
卻沒想到,阿廷教授直接表示,報告會都開過了,還要走那形式幹嘛?
於是就直接給陳舟免掉了數學系的畢業答辯。
這也就意味著,陳舟回去之後,拍拍畢業照,等等畢業證書之類的,就可以畢業了。
因為物理系的畢業答辯,早就被弗裡德曼教授給免掉了。
畢竟,一個已經為物理學界所認可,並且經實驗驗證過的論文,有什麼好答辯的?
其實,陳舟也能理解阿廷教授和弗裡德曼教授的想法。
這萬一要是在畢業答辯時,問不出來任何問題,怎麼辦?
那這形式走的,不就尷尬了嗎?
回校之後的陳舟,終於在連續解決膠球實驗和哥德巴赫猜想兩大課題之後,難得的悠閒了一些。
只簡單的思考著下一個研究課題的思路,並未如先前那般,拼命地爆肝研究。
不管怎麼說,陳舟他也需要調節一下,等待靈感的到來。
在這段時間裡,陳舟也將自己的畢業照給拍好了。
只不過,他的畢業照,只有他一個人。
孤獨且強大的一個人。
在6月初的時候,陳舟便正式從麻省理工畢業了。
他也收穫了麻省理工的畢業證書,以及麻省理工和燕京大學兩校的學位證書。
陳舟將這些學位證書和畢業證書擺成一排,拍了個照片。
然後,他將這個照片發給了陳建國和張紅英,也發給了楊依依,以及黃加一這些要好的朋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