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外兩個宗師級別的王曉山的的下屬,也縱身一躍,各執尋常兵器,是乎想要爬上龍身。
一切都只發生在眨眼之間,情勢萬分危機,站於龍首之上,我立刻催動體內真氣,念動真訣,大喝一聲道:“真火焚金。”
一道熾烈的火柱,以近乎純青的顏色,迅速的掃向青藤。
只聽見忽啦啦一陣烈炎焚燒乾柴的聲音響起,那條青藤應聲著火,在銀龍的撕扯中一下斷成了兩截。
銀龍得脫羈絆,立刻仰頭向黑沉沉的蒼穹上飛去。
而我手中那道熾烈的火柱,卻並沒有消散,竟直直的朝著下界三人的面門燒去。
那熾熱的氣浪,頓時逼得正岡真一和那兩個王小山的下屬不得不伸手遮擋,立刻就穩住了升勢,轉而迅速的向下層逃竄。
敵進我退,敵退我進。
銀龍立時再次向下界衝去。
不過這次他是乎學老實了,總是忽遠忽近,俯衝之時,也不再將去勢用盡,就折而向上。
只急得下界的幾個燥漢連聲叫罵。
而我卻氣定神閒,乾脆盤膝坐在兩個巨大的龍角之間。安然的對下界展開了全新的攻勢。
“叱吒風雷。”
“轟轟,轟隆隆……”
一個個炸雷響起,碗口粗細的閃電,一個個自我掌心之中迸發,直直向下界落去。
就彷彿是戰鬥機往下面扔炸蛋。
不消片刻,早把幾個人的行走,帳蓬和一應物資,炸得四處橫飛,七零八落。
幾個人抱頭鼠竄,只恨自己爸媽少生了兩條腿。
下界,那兩名宗師級別的高手,早已夾著並無道行的王曉山,抱頭鼠竄。
別處兩上杜詩音的保鏢,更是一個抱著一管火箭蛋,嚇得趴伏在地上,哭爹叫娘。
只有杜詩音和正岡真一,還算比較從容。
幾次炸雷落向正岡真一,都被他以奇妙的身法給躲了過去。
杜詩音則與他大為不同,她不躲不閃,而是念動真訣,不時祭起一堵土牆於頭頂,一次次擋下了天雷的威勢。
她體內有土屬性的厚生經與木屬性的青囊經。
土能生木,所以她的功法,以木屬青囊經的功法最為得手應手。
但厚生經的功法,是他家族所傳,不說爛熟於心,應當也是相當熟悉的。
以此估量,她的修為,應當與我之前身懷二玉之時,不相上下。
更何況,她處心積慮這麼多年,又對五經玉石,有比我深刻許多的研究。他們杜家人身上,更是有一個求解之迷。那就是即使他們利用析出機,暫時析出了體內的玉石,也不會像其它家族一樣,變成銀髮蒼蒼的樣子。
這一點,從過去杜天恆的身上,就能看出端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