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了,”我很好奇他說到這裡,為什麼會嘎然而至,接著追問道:“除了棺材,你就沒發現點別的?”
周子豪仔細想了想,說道:“真的沒有,難道那裡面還有別的什麼嗎?”
我說道:“當時,棺材的蓋板在那口棺材上嗎?你就沒想要看看,那裡面到底是什麼嗎?”
周子豪回憶道:“當時情況危機,哪裡還有閒心去看那口棺材,不過,有一點我卻是可以肯定的,那就是,那口棺材是嚴細合縫的,關的緊緊的。”
我若有所思,不知道這一切,到底是因為什麼。
明明我和朱霖已經把棺材蓋子揭了下來,難道是那尊神自己,把自己的棺材蓋子給蓋上了?
一切都如墜迷霧,朱霖也感到十分震驚。
這時候,我的雙手雙腳,已經感知到了充沛的力量。
於是,我從虎皮交椅上站了起來,走出廟門。
我想去看看,金字塔的西北角,那個黑洞還在不在。
鄭大少看見我向門外走去,慌忙迎上前來,說道:“風哥,你去哪兒,你才剛剛醒過來,現在還不適應劇烈活動。”
我擺了擺手,並不理他,一路直管往廟門中走。
這時候,朱霖也掙扎著,從地上爬了起來,跟在我身後。
我位兩個都迫不急待的向那邊趕過去。旁人是無法理解我們二人現在的心境的。
我們是見過神的人,神就在我們眼前的半空中,懸浮著,他渾身上下散發著熾烈的白光,讓人根本無法直視。
可現在,這一切全都變成了虛無飄渺的夢境,彷彿我們從來都沒有去過那地方一樣。
周子豪和鄭大少還是不放心,一左一右的跟了上來。
還有在我古廟門口站崗的巴布,依然與我行影不離。
當我們好不容易來到西北角的時候,我卻赫然發現那個洞不知道什麼時候,已經被人給填平了。
“這到底是怎麼回事?”我的大腦一陣劇烈的疼痛,難道這一切真的都是我們做的一個夢。
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,在這座塔裡發生的一切,都真真切切的,曾經發生過,但不知道什麼原因,有一種未知的力量,又恢復了先前的秩序。
讓那個原本懸浮在半空中的神的遺體,又再次重新躺進了水晶棺材裡。
鄭大叔跑上前來,跟我說道:“風哥,我正想告訴你,這裡已經被封上了。”
我氣憤的問道:“是誰安排封上的,為什麼不等我們醒過來,再做決定?”
鄭大少苦著臉,說道:“誰也不知道,怎麼就封上了。起先,我們以為是野人們乾的,可是我們跟那個瞎子溝透過之後,瞎子告訴我們,野人們拒絕承認,是他們封住了洞口。”
瞎子?哪個瞎子?我赫然想起了,他說的是被我剜去了又眼的列沐陽。
想起列沐陽,我頓時怒火中燒,回憶起我在夢裡看到的那一切。很多重要的場景,都跟他描述的完全不一樣。
我不知道到底是他沒有,記清楚裡面的情形,還是他有意向我們隱瞞了很多真相,故意誤導我們闖進那間神秘的墓室,開啟那口關著神的棺材。致命我們暴露在了神的遺體前。我憤怒的喊道:“列沐陽在哪兒,立刻把他帶到我面前來。”
號!現在的我只想用手狠狠的掐住他的脖子。直到他徹底的喪失了生命的跡象,否則我絕不鬆手。
鄭大少立刻領著巴布向破廟跑去,不一會兒,就見巴布扛著一個人的身體,飛也似的向著這邊跑過來。
那個人在巴布的肩上,你是一隻破口袋。
跑到我和朱霖眼前,巴布將那個破口袋一樣瘦弱的男人,丟在了我們面前。
我低頭看去,就見列沐陽蓬頭垢面,渾身散發著惡臭的氣息,奄奄一息的睜著空洞的眼睛,望著眼前的金字塔,彷彿他自己還能夠看見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