樊禹叫夏木去要一壺酒回來,楚青嵐看著樊禹,感覺他十分的怪異,和不解。
過了一會兒,夏木把酒拿來了,樊禹倒了一碗酒,然後把那東西尖頭放在酒上粘了一下。
“把這碗酒給他喝了。”
樊禹沒有叫夏木,而是叫了楚青嵐,畢竟一個小女子,怎麼可以幹這樣的粗活呢。
楚青嵐端起了那碗酒,來到了陸隨緣面前。
“把這個喝了,要不然我可不知道榮兄還有什麼奇怪的東西整你。”
陸隨緣聽楚青嵐的話,點頭喝了起來。
當喝完這一碗酒了之後,陸隨緣沒有感覺有什麼不對去啊,於是笑呵呵的看著樊禹。
道:“這好像對我沒有什麼用啊。”
樊禹笑道:“沒事,等一下你就知道了。”
樊禹先和夏木等了一小會兒,而樊禹把剛剛浸過酒的那個小東西遞給了夏木,湊到她的耳邊小聲道了幾句。
而夏木聽著有些不敢相信,畢竟這一個小東西能有這麼大的作用嗎?。夏木壯著膽試著走向陸隨緣走了過去。
而楚青嵐緊湊到樊禹的旁邊道:“榮兄,你給夏姑娘的的到底是什麼東西啊?”
樊禹也不隱瞞,小聲道:“這是一種帶著一點毒素的種子,粘了酒之後,就算是武者都未必抵得過它。”
楚青嵐還是不懂“那不會有什麼危險吧?”
樊禹搖頭“不會,只是會有些難受而已。”
“難受?”
楚青嵐不相信,這一個小東西,會讓陸隨緣難受,這顯然有點不太可能。
“看著吧。”
夏木慢慢的向陸隨緣走去,而陸隨緣也是“姑娘,你是來給我鬆綁的嗎?快,快來。”
夏木嬌喝一聲“想得美。”
走到了陸隨緣的旁邊,拿著那個小東西,往陸隨緣的脖子紮了一下。
而陸隨緣沒有什麼反應,反倒還吊兒郎當的,“難道沒有反應?”
夏木又紮了幾下,而陸隨緣還是沒有反應,便跑回了,看著夏木回去了,陸隨緣則大叫道:“姑娘,你還沒有給我送綁呢。”
“榮木,你這東西沒有用啊!”
樊禹看著她笑道:“你紮了幾下?”
“嗯……好像四五下吧。”
而樊禹有些唐突的站了起來,看著陸隨緣,拍著額頭搖了搖道:“看來有他受的了。”
夏木茫然,不懂樊禹話的含義,看向了陸隨緣,楚青嵐也是。
而楚青嵐也感覺有些不對勁起來,好像有一根針在扎自己一樣,不對,兩根,不對四根……
陸隨緣感覺自己是身體有些不對勁了,渾身好像被什麼東西扎透了般,到處都是刺痛,陸隨緣面色痛苦了起來。
看著陸隨緣痛苦的表情,楚青嵐回頭看向樊禹問道:“這是怎麼回事?”
樊禹搖了搖頭道:“這是針織樹的種子,本身還是有點毒素,但對於修行的武者來說沒有什麼大不了的。”
樊禹小步走慢走上前去“只是要是是加上了酒,那就不一樣了。”
“加上了酒就不一樣了?”楚青嵐還是懵懂,夏木也是,只是看著陸隨緣的表情十分痛苦,也很想知道為什麼。
“沒錯,酒是屬於烈性的,浸過針織樹的種子,那麼就不是這麼好玩了。”
“?”樊禹所講的,幾乎都聽不懂,楚青嵐看著陸隨緣還是那麼的痛苦,真的很想知道里面的玄機。
“酒屬於烈性,粘上了種子之後,喝下,酒都留進人體的各個筋脈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