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知道的嗎?”洪伯疑惑的看著他,剛發的對話中,他可是聽得清清楚楚。
但還是問了還是白問,還是想什麼辦法來解決這個事情吧。
“哎,好吧,只是你為何會在那雞棚上面呢?”洪伯很疑惑,看著他這個樣子,衣服上還沾著一些雜草,也只能說明,樊禹昨天的確是在睡覺。
樊禹笑著,撓了撓頭道:“昨天不是瞎來了嘛,只是不怎麼希望打擾你們,所以就到那草……棚上面睡覺了。”
儘管知道那是雞棚,可是大晚上的,哪裡知道這是個雞棚啊。
“嘿,你這小夥子,還真的睡雞棚上啊。”洪伯頓時覺得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說了,來到了,還不打擾鄉民,這可是懂得一些禮儀啊。
“我們還是先回去吧,一直站在這裡,還是有些不好啊。
說起來,今天還是得謝謝這位小兄弟了,要不是小兄弟你出現,那我們可能又遭到他們都壓迫了。”
說起來也對,要不是那一石子,洪伯可能已經天隔一方了。
“對,對,先回去。”
洪伯也點了點頭,鄉民們都回去了。
而樊禹被安排在洪伯家裡,洪伯的家裡也就是木質結構的房屋,這裡十分的樸實簡樸,家中就只有兩個人,一個就是小依。
平時她都很少出來。
樊禹看著這裡,的確和樊禹小時候類似的一樣,普通的房子,簡樸的傢俱。
而現在樊禹所覺得就是這唯獨就是少了人的溫馨,自己那時候……
樊禹不再多想,看著洪伯坐在那椅子上,而樊禹則坐在一邊的椅子上,看著洪伯。
“小夥子,我這裡沒有什麼可招待的,也就是隻有那粗茶淡飯,希望你不要嫌棄啊。”洪伯也不是什麼不明是非的人,。樊禹笑著回應道:“這說是哪裡話啊,家唯有人住,一人一屋,過的逍遙,那有什麼好嫌棄的呢。”
一個家,一人一屋,過的逍遙,可這世道卻無情,強者欺凌弱小。
“好吧,你不是想問那皓月宗是怎麼回事嗎,其實那就得從八年前說起了……”
在樊禹聽完洪伯的講述後,樊禹繃緊了拳頭,重重的砸了一下椅子上的手把。
“沒想到皓月宗還是這樣,這樣的宗門,還有什麼好留下來的,還不如解散好了。”
這時,小依端著那比較熱乎的茶杯進來了,看著他們,樊禹緩緩的接過茶杯“謝謝。”
小依又走到了那洪伯的身後。
樊禹緩緩的喝著茶,茶道他不懂,只是懂得入鄉隨俗。
“那個叫囂的人呢,給我出來!”
這時,一聲十分難聽的聲音傳來,這也沒辦法。
洪伯起身走上門前去,只見還是那幾個人,而且還多出了兩個來,也是同一個村民的。
“小夥子,你還是趕快從窗戶後面跑吧,他們來了,而且還帶來了兩個人,好像不差。”
樊禹慢慢的把茶放在一旁的桌子上,緩慢的站了起來。
走向門外,看來可能還得見點血了,不然他們還是會再來犯。
“老伯,你先讓鄉民們把門都關了,不要出來,事情我來解決。”樊禹回頭和洪伯說道。
洪伯看著樊禹,也不知道他到底有什麼資本,難道他後面真的有人?。洪伯不敢確定,只是看著樊禹走了出去,絲毫沒有什麼緊張的,這聰明的人不會這樣的。
賭一把,洪伯趕緊叫那些鄉民都回去家中,關起門來,只開著一扇窗戶,偷偷看著。
“梁師兄,就是他,就是他搶我們的東西。”藍飛宇指著樊禹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