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大牛搖搖頭道:“那不行,,,,嗯?不對?你是誰?”
刷一聲抽出到開,就放到了才出聲那人的肩膀上。
那人一愣,接著苦笑道:“王大哥你別嚇我啊。”
這人再一張嘴,其他人也發覺不對了:“你不是布頭你是誰?布頭是不會叫王大哥的,他只叫大牛哥。”
布頭咧嘴一笑,看著王大牛陰森的說道:“好,我喜歡聰明的人,聰明人的腦子吃起來一向有滋味,等下我一定要先吃你的。”
說完布頭的腦袋竟然就像是別什麼東西劈開的一樣,自己掉在了地上,同時腔子裡也開始噴血,血柱竄出來兩尺有餘,噴了眾人一臉。
就在眾人都忙著擦臉,沒人去注意布頭屍體的時候,還在噴血的布頭盡然一把就近摟住了一個人,然後還是老套路,用力的勒他的脖子。
只是比之前有長進的是,在刀上吃過虧後,這次的動作要狠上不少,等眾人回過神之後,那個人已經被布頭的屍體勒死了。
其餘人二話不說再次如法炮製,把布頭的四肢給砍了下來。
就在眾人要把布頭的腦袋也踩爛的時候,王大牛出手阻止了下來,因為剛才布頭在死之前說話了。
那並不是布頭在說話,而是暗處的那個東西再接布頭的嘴說話。
從哪裡得到的訊息有一點可以確定,那就是背後的這個東西他是有很高智慧的,如果是普通猛獸的話那他首先就不可能會人話,其次他也不可能想到打入到自己等人內部來。
同樣,這個虐殺自己很可能不是為了什麼要緊事,而只是單純想要娛樂一下而已,這樣一來的話,或許一切就都有了商量的餘地,如果自己可以在他面前顯露一些利用價值的話,說不定就能僥倖活下去呢。
只是自己現在也不知道這個“他”的需求是什麼,而自己又如何體現自己的價值。
於是王大牛把布頭的腦袋留了下來,就是想試試看自己能不能和他溝通。
王大牛壯著膽子在其他人異樣的眼光中,對著布頭的腦袋開口問道:“這位,前輩,不知道您為什麼要捉弄小人們?
小人們來此沒有一點要打擾您的意思,如果不小心之間冒犯到您了,還請您不要跟我們這些小蟲子計較,倘若有什麼能幫到您的地方,儘管開口,小人原以為您鞍前馬後。
我們來此也是身不由己,軍令如山倒,鄭國如今有仙人護國,正是如日中天,如今國內出了這麼大的事,一個鎮子都被炸平了,還是這麼險要的一處雄關,出於保險起見這才派小的們來此打探一番。
如果打擾到您老人家平靜了,那我向您老人家賠罪,還請您高抬貴手,當我們一馬。
王大牛這一番話,並沒有經過深思熟慮就說出來的,其中內容雖然基本都是真的,但是讓人聽著沒有任何可信度。
只是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在一段話裡夾雜威逼利誘,以是不容易了,更何況還是在極度恐懼下,壯著膽子才說完的,沒有磕巴就已經很不錯了。
只是當王大牛說完後,腦袋根本沒有反應,就好像這原本就是一個死人腦袋一樣。
眼見沒有得到任何答覆,王大牛的內心也不由得浮躁了起來,要知道能不能活著出去可就全看這一把了,結果人家可能根本就沒聽見。
無奈之下王大牛隻好放棄自己最初的想法,求人總歸不如求自,看來這條生路還是得靠自己才能闖出來。
由於這裡死了人,還活著的幾人也不敢多待,既然布頭可以悄無聲息的被人家控制住殺死了,那麼其他人現在就未必不可能已經死了。
經過這一下子,原本還算團結的隊伍,一下子就分崩離析,各自為營了。
王大牛一看就知道自己這些人恐怕一個都活不了了,如果繼續跟他們待在一起的話,就算自己幾人裡面沒有被操縱的死人,恐怕都會被他們猜出來幾個。
在這些已經失了理智的人面前,那種時候道理就講不通了,而雙拳難敵四手,自己一個人也不可能招架這麼多人一起進攻。
所以王大牛立馬打定主意寧可自己一個人走,也不能再跟他們待在一起。
於是開口道:“哥幾個,這條道咱們都走這麼長時間了,可是總在繞圈子,我看不如一人遠一條路分別去探路,萬一被我們碰出來一條出去的路呢?”
王大牛這話立馬得到了所有人的認同,因為他們是怕這些人裡還有被控制的死人,相互之間自然是能離多遠離多遠的。
鄭什長等了半晌,也沒有人回答他,眼神不由自主的就飄向了視窗,百般掙扎下他決定賭一把。
可就在他下定決心要從窗戶衝出去的時候,窗戶卻突然關上了。
看到唯一的一條逃生路徑被合上,鄭什長也顧不了許多,趕緊上前試圖再把窗戶拉開,可是窗戶就好像長死了一般紋絲不動,任憑鄭什長如何發力,也不能挪動絲毫。
被逼無奈之下,鄭什長的潛力也被激發了出來,竟然想到了用刀順著兩扇窗戶之間的縫隙撬進去,把窗戶撬開。
他的刀本就不是凡品,乃是百鍊精鋼,捶打過千萬遍,淬火了千萬遍的神兵利器,雖然只有指甲蓋厚,但是即便用重逾千金的石頭砸,也不會砸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