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輩分上講鄭什長是鄭錢爺爺輩的,所以他對於這個比自己年紀大的孫子很是嫉妒,不就是生在一個好肚子裡嗎,要是換成自己那肯定比他更像國主。
鄭什長雖然這輩子當個貝勒就頂天了,但是並不妨礙他在心底意淫一下自己當國主的場景,那種感覺只是想想就飄飄然了。
忽然,鄭什長覺得哪裡出了問題,放下手中帶著符號的磚頭,鄭什長站起生來,抓住刀柄,環顧四周。
一,二,三,四,五,六,七,八。
一,二,三……七,八。
除了自己外,怎麼只剩下八個人了?剩下的那人哪去了?少的是誰?
一連串的問題在鄭什長的腦中閃過,當然只是簡單的想了一下就不再想了,因為根本想不出來不說,而且眼下最重要的是戒備。
一直按在刀柄上的右手把刀抽出,鄭什長謹慎的走到了一處沒有倒塌的牆邊。
其餘八個人雖然看不清鄭什長的動作,但是都聽到他了抽刀的聲音,都是上過戰場的,知道可能出了事情,於是也紛紛抽出佩刀,向鄭什長靠攏過來。
當九個人聚在一起後,所有熱都發現了問題,紫帶侯的小兒子不見了。
其中一個人緊張問道:“鄭爺,這,這猴子那去了?”
鄭什長道:“我也不知道,要不你們喊他兩嗓子,興許他就是找個地方上廁所去了。”
一個人道:“我看不能,進來之前他剛和我一起去的茅房,怎麼怎麼可能這麼快又有了。
這裡這麼邪性,他不能出什麼事吧。”
幾個人都知道,如果這裡真有什麼東西的話,那敵人在暗自己在明,就更加不能喊了,一旦喊了那絕對是自己找死。
就在眾人商量著先出了鎮子看看其他隊伍情況的時候,不遠的地方突然傳出一道聲音:“鄭爺,你們聚在一起鬼鬼祟祟的幹什麼呢?”
這聲音太過突兀,讓全神警惕的九個人都嚇了一跳,差點就把手裡的刀對著聲音的源頭甩過去了。
不過還好,他們都聽出了這是猴子的聲音,一顆懸著的心也放在了地上,原來剛才都是在自己嚇唬自己。
鄭什長更是沒好氣的問道:“猴子,你小子剛才幹什麼去了!?”
猴子完全沒聽到鄭什長話語中的怒火,而是笑嘻嘻的把手中的酒罈子舉了起來:“鄭爺,我剛才找到了一個酒肆,進去一看,你猜我看到了什麼?”
鄭什長一聽是酒,肚子裡的酒蟲也被勾了出來,只是自己剛才丟了那麼大一個臉,心底自然有氣,於是沒好氣的說道:“酒肆還能有什麼,當然是酒了,不然還能買豬肉啊。”
猴子卻道:“誰不知道是酒啊,我讓你們猜這是什麼。”
最後一個酒字還沒說出來,鄭什長就看著猴子身後的一個黑影子,一把抓住猴子,轉身就顯示在了塵土種。
“嘩啦。”酒罈子摔在地上四分五裂,裡面的酒全都灑了出來,濃郁的酒香一聞就知道是上百年的“地頭蛇”,一兩““地頭蛇”就能換一所三進三出的大宅子。
只是現在九個人誰也沒有心思去管酒了,因為這次猴子恐怕是真的出事了。
剛才那個黑影所有人都看到了,足有兩人高,四個人寬,由於空氣中塵土太多,看不真切,所以根本不知道是個什麼。
但是還是能看出來,這傢伙是個龐然大物,而且速度不慢,不光速度不慢,力氣還很大,抓住一個人竟然轉眼間就不見了。
鄭什長身後一個人說道:“鄭爺,這不會是個豹子吧,恐怕也只有豹子能這麼悄無聲息並且迅速的叼走一個大活人。
鄭什長現在哪裡還有心思關心那是個什麼東西,他現在關心的是自己能不能活著走出這裡。
“鄭爺,咱們去找猴子吧,說不定他還沒死呢。”
這句話提醒了鄭什長,自己怎麼這麼沒出息,僅僅被一個黑影給嚇住了,那是個什麼東西還不知道呢,自己竟然就想著逃跑。
平時猴子對大家都不錯,有什麼吃的玩的都沒忘了兄弟,自己竟然想要撇下他逃跑,這是人做的事情嗎?
於是鄭什長開口道:“兄弟們,平時猴子對我們們怎麼樣?”
“沒說的。”
“這小子夠義氣。”
鄭什長道:“對,猴子平時把我們當成兄弟,現在他有難了,我們必須去救他,記住,活要見人死要見屍。”
都是一群血氣方剛的小夥子,這個年齡正是不知道“怕”字和“死”字怎麼寫的時候,所以他們抽刀就追了過去。
猴子可能是被那個黑影拖著走的,所以地下有很明顯拖拽的痕跡。
九個人跟著痕跡走了不到一盞茶,忽然發現地上的痕跡突然沒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