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然樊禹錯過的事情遠不止這些,全南風與鬼物的協議正式達成,鬼物已經住進了自己的新家。
而之前四條江河斷流是因為水眼被封,如今秦言出手重新開啟,又都恢復了往日的波亂壯闊。
而恢復之前自然通知各地不小下河,小心被沖走,不過這麼多天都沒有發水的跡象,還是有許多人不聽勸,依然在河床上挖寶貝。
這些貪得無厭之人的性命,秦言根本不在意,這一放水,又不知道淹死了多少人。
這件事平息沒多久,鄭國統一大業,終於統一了除白熊國之外的其他國家。
之後又經歷了十年的復國動盪,經過不懈努力鄭國終於穩定住了局面,世道終於太平,明面上再也見不到叛黨。
之後鄭國有一個驚人的訊息傳出,正當壯年的鄭國國主竟然讓位與族人,自己則下贅給了白熊國國主。
頓時間鄭國朝野上下一片哀嚎,國主下贅,這有損國之威嚴啊,可是在朝為官這麼多年,誰不知道國主什麼脾氣,除了一些死心眼的文官死薦之外,其餘人人都眼觀鼻鼻觀心,閉口不言。
其實這些大臣不知道,鄭錢又哪裡捨得讓出國主這個位置,不過他卻被逼宮了,逼他的陣容太過強大,不得不拖著。
吳椿,曹白君,白晶,還有一個胸口繡著年獸紋身,叫鄭年的年輕人。
鄭錢知道自己別無選擇,想保住性命,只能在白晶殷切眼神下,答應下贅到白熊國。
聖旨下達的那天晚上,吳椿提著酒找到了他:“為什麼不反抗?”
鄭錢結果酒苦笑了一聲:“反抗有用嗎?自己有幾斤幾兩我是知道的,我玩不過你。”
吳椿說道:“你也不要怨我,我是個商人,只要有利可圖我什麼都會做。”
鄭錢猛灌了一口酒說道:“我說我不會怨恨你你信嗎?放心,只要有一絲可能我都會殺了你的。”
吳椿說道:“不如咱倆做筆買賣吧,我可以幫你翻本。”
哪知鄭錢搖了搖頭道:“不做,與你這麼個無利不起早的商人做生意,只有就份,怎麼可能賺錢。”
吳椿反問道:“你跟著我賺的錢還少嗎?”
鄭錢氣道:“這錢我帶走一分了嗎?你是真損,手把手的幫我賺錢,等這些錢都看進我的眼睛拔不出來的時候,你再一腳把我踢開,一分都不給我。”
吳椿說道:“你就知足吧,要不是看在咱倆做了這麼多年的份上,我會對你這麼好?”
鄭錢冷笑一聲:“呵!這麼說我還得感恩戴德的感謝你,這麼幫助朋友唄。”
吳椿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天上,然後把手伸到袖子裡,好像擺弄了什麼東西,然後他湊到鄭錢耳邊小聲的說道:“你別埋怨了,我這真的是在救你。
你身在局中看不到局外,我告訴你,如今這天下發生的所有事,其實都是在某些人的掌握中,他們是以這整個天地為棋局下了一盤大棋。
而我就是他們手中一枚真正的棋子,原本按照規矩你其實走不出這間皇宮的,可是我動用了一點無聲的小手段,就讓這個鄭年接過你的爛攤子,來替你受死。
聽我一句話,去到白熊國後,整天享樂就可以了,不要再管任何事,這樣或許能逃過一劫。”
鄭錢像聽天書一樣,聽著吳椿講話,雖然吳椿說的好像是現編的,可是到了這種時候他也沒必要,編一個聽起來一點不靠譜的故事騙自己。
所以鄭錢完全相信吳椿的話,不過鄭錢還是問了一個問題:“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。”
吳椿一臉無奈的反問道:“你下棋是為了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