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時以為是不讓自己跟著樊禹走江湖,所以自己就沒去,可是今天又說了一遍,那說的就不是當初的那件事。
看來今天無論發生了什麼事,自己都不能出家門,不,不能出這個屋子了,去書房,去臥室,去廁所這都算去,妹妹預言的準確性自己早就領教過,還是小心使得萬年船。
只是很快就有人來報,說有人發現樊禹了。
曹白君一拍桌子,大喊道:“什麼?”
要知道整個曹府除了自己沒人知道現在那個老頭就是樊禹,可是如今卻被手下認了出來,那麼只有兩種可能,一種是這個樊禹是別人假冒的,還有一種就是他的毒解了,已經回覆原貌。
第二種情況固然美好,可是第一種卻不得不防啊。
原本聽聞樊禹回來,曹白君是應該出去接他的,可是聽了妹妹的語言,他現在根本不敢踏出這間屋子,所以只是吩咐手下:“去把樊捕頭接過來。”
手下領命而去,曹白君的內心則是百感交集,這個樊禹很可能是是別人假扮的,或是殺人或是求財,總之對自己來說是非常不利的。
還有一種可能就是有人要對付樊禹,而自己只是被波及了,畢竟是自己去了才會有危險的。
一念及此,曹白君才反應過來。趕緊派人去追上前面那人,告訴這個樊禹快點跑。
如果這人是真樊禹,那麼跑的越快,越可能撿回一條命,而如果這人是假樊禹,自己如此做法也可以打草驚蛇,把他嚇走,至於假樊禹的目的,曹白君根本不在乎,如果每個仇人他都在乎關注的話,那也不用幹其他事了。
今天白熊國往來的人格外的多,一打聽才知道白熊國竟然依附與鄭國,自願成為鄭國的附屬了,而本可以一口吃下白熊國的鄭國,竟然也真的匪夷所思的同意了白熊國的請求,只要日後按時上貢就行,這樣一來白熊國就成為了下四境唯二的國家了。
鄭國也沒虧待自己這個小老弟,何種資源和律法的傾斜,明擺著是要大力扶持白熊國,要與它齊頭並進。
這件事非常耐人尋味,誰也不明白鄭國為什麼這麼照顧白熊國,簡直當成自己家親戚來照顧的。
這種形式下,那些滅了國的頑固分子,自然心裡不平衡,甚至有人暗地裡寫一些子虛烏有的文章抨擊這件事。
同時還散播謠言說什麼鄭國的國主和白熊國的國主,其實早有一腿,這回只不過是在討好自己的老相好。
由此還衍生出了一個傳說,那就是鄭國皇后聽說這件事後,去鄭國國主那裡大鬧了一場,可是沒想到鄭國國主當場大發雷霆,直接以刺王殺駕的罪名砍了皇后的頭顱,懸掛於東宮示眾。
而皇后所在的家族則連吭都沒吭一聲,甚至心裡都恨死了自家這個傻女兒。
一些小事上耍耍脾氣就耍了,可是這種大事上非要去給國主添堵,扇他的臉面,這不是找死是什麼。
這是國主,不是家主,豈是一個你可揣度和數落的,特別是這種影響著整個天下的糾紛,那是誰碰誰死。
平常看著挺機靈的一個人,怎麼到了這種時候犯傻呢。
當家主請示了五朝為官的老祖宗後,老祖宗直接讓家裡所有在京為官之人,上書請求遷到地方,這樣一來或可保住家族。
為了家族的昌盛和血脈的延續,原本在京城佔據一席之地的家族,徹夜之間消失的無影無蹤。
原本與其交好的家族,也沒有站出來為其說上一句話的,人家領不領情先不談,這種時候誰往槍頭上撞就牽連誰,還沒人會這麼傻。
不光如此,那空出來的皇后之位,暫時也沒人考慮,先皇后剛死,此刻還不適宜送人過去,況且國主殺皇后,為此沒有敲打其家族的意思。
可是所有人思來想去,這個家族也沒做過什麼出格的事情啊,他們做的事情與自己家做的根本沒什麼區別。
這樣一來,國主既然可以殺了他們家的皇后,那自然也可以殺了自己家的皇后,所以這陣子還是消停消停比較好。
其實那位可憐的皇后,根本什麼都沒說,她是在晚上睡覺的時候,被突然衝進來的挽留使割掉了腦袋。
這一切都是鄭錢故意的,甚至市井之中那與白晶有一腿的說法也是他散播出去的。
也沒別的什麼意思,就是想知道白晶知曉這件事後的表情,那一定有意思極了。
而殺掉皇后,就只是在為白晶騰位置,自己以後是一定要娶白晶的,為了這一天自己已經隱忍二十多年了。
甚至可以說,自己統一天下,白晶佔據相當一部分的比重,前些天才剛剛見過她,她比以前少了份青澀,卻多了份嫵媚,不過不管怎麼變,她也還是她。
樊禹對鄭錢並不關心。所以只聽了個大概就不聽了,他現在最想知道的是熹山怎麼樣了,那才去如今真正關係到天下的大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