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人雖然只是沒頭沒腦的說了幾句話,可是隻要是從他嘴裡說出的話好像特別被人信服,方方几乎是毫不猶豫的就接過了箱子。
這還不算,他竟然鬼使神差的把自己手中的破兵劍遞了出去問道:“這個人十分厲害,手中還有兵器,這把劍你拿著。”
那人卻搖了搖頭說道:“我很多年以前就不再用劍了,對於現在的我來說,一對拳頭足夠了。”
說罷那人就要在此上前。
只是棲湖山人卻不幹了,出言叫停了那人:“等等,你到底是誰?我雖然也叱吒江湖不少年,可是近來應該沒人還知道我才對,你怎麼會一眼就認出我了?”
那人說道:“你並不難認,畢竟我也曾把你當做過目標,況且你手上的魚刺就是最好的證明,畢竟這是你最喜歡用的兵器,看到魚刺自然就能認出你的身份。”
棲湖山人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魚刺點了點頭,又問道:“那你到底是誰呢?據我所知這天下已經沒有像你這樣的高手了,雖然我們兩個只對了一招,可是我能感覺出來,你和我是同樣的實力。”
那人卻搖了搖頭道:“那是你孤陋寡聞了,據我所知,這天下能夠戰勝你的人,至少有兩個。”
棲湖三人眉頭一挑:“哦?哪兩個?”
那人說道:“全南風和樊禹。”
全南風的名字還好,方方和曹元姣都知道,可是樊禹這兩個字,二人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來到底是誰?
棲湖山人與方方曹元姣兩個年輕人不一樣,他是隻老狐狸,所以只憑這一句話就猜出了眼前這人的身份:“你是全南風吧,我早就聽過你的名字了,當時還以為是別人以訛傳訛傳出來的,今天一見,你竟然真的這麼厲害。
好,好,看來今天咱倆這一站是必須要打的了。”
那人嘆了一口氣,預設了自己是全南風的事實,說道:“何必呢?我的時間其實挺趕的,後面還有一大堆事等著我呢。”
棲湖山人卻不依不饒的威脅道:“你要是敢走,我就把這兩個人全殺了。”
全南風挺直了身子,說道:“你練武練到這種程度也不容易,那我們就點到即止。”
棲湖山人邪魅一笑:“你要是能傷我性命,我也無話可說。”
只見棲湖山人話音未落,全南風就從他先的地方,瞬間來到了棲湖山人的面前。
而全南風的手指,已經點在了他的胸口第三根肋骨的末端,全南風用的力氣並不大,甚至可以說根本沒有用力。
可是棲湖山人就好像被施展了定身法一樣,一動也動不了,癱軟在了地上。
方方和曹元姣的眼睛都要瞪出眼眶了,這也太詭異了吧,只是一個手指頭,就贏了?
這全南風果然名不虛傳。
棲湖山人同樣也沒想到,自己竟然會擋不住人家一招:“你,你這是什麼武功?”
全南風微笑著說道:“我這不是武功,只不過是用最快的速度,閉了你的經脈而已。”
棲湖山人當然知道自己被閉了經脈,可剛才那絕對不是一個“快”字可以解釋的,因為剛才全南風的那一手其實自己看的真真切切,可就是完全反應不過來,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人家點了自己的穴道。
棲湖山人嘆氣道:“唉!真是老了,我萬萬沒想到自己竟然也會有被人一招制敵的時候,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啊,你這個天下第一人的名頭,果然名不虛傳,我服了。”
全南風眉頭一挑,玩味的說道:“想學我這一手?”
棲湖山人怒不可遏:“放屁,老子這點血性還是有的,要殺要剮你隨意吧,不用以此來羞辱我。”
全南風樂了,開口道:“我沒羞辱你,因為我現在正缺人用,你要是來幫我的話,我就把剛才這一手教給你。”
棲湖山人怒道:“你幾時聽過棲湖山人給別人做手下的。”
全南風古怪的說道:“你是不是歲數太大耳朵不好使了,我剛才說的是讓你來幫我,也沒說讓你做我手下啊。
不過如果你要是肯把自己的那些寶貝分我一半,就是讓我做你手下都可以。”
棲湖山人自然知道全南風口中的寶貝是什麼,肯定是那些兵器無疑了,於是瞪著眼睛說道:“沒門,想都別想,你快把我的穴道解開吧,你說的我同意了,不過我只在你身邊呆五年,五年之後我就要離開。”
雖然棲湖山人的語言強行,但是其實心底一直在打鼓,畢竟能活著誰會想去死,他是真怕這個全南風一言不合就下殺手,只是他卻忘了,全南風混跡江湖只靠一個字,那就是義字,所以全南風是絕對不會殺他的,況且如今真的是用人之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