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這孩子都有了,這讓我往哪跑啊?
這個酒樓掌櫃的,是一個無論如何都繞不開的角色,一旦被那些人嗅出味道,不出三天就得追過來。
飛花大盜,飛花大盜,你可坑死我了,你說你當初找上我,我能拒絕嗎?
我要是一拒絕,你為了隱藏目的,不得直接殺我滅口啊,那我再把你一反殺,肯定也鬧出動靜,留下痕跡的。
我原本也是想助你在曹府得手,之後再送你心滿意足的離開。
可我也沒想到,那幫被你偷過的商人他們竟然找到了我,那我能怎麼辦,我的身份就是一個普通人啊,被他們一威逼利誘,也只能招了。
這個時候我又只能祈禱他們的計劃會成功,一下子就把你抓到,殺了更好。
只是老天好像非常“眷顧”我,越怕什麼越來什麼,他們找的那六個人也是垃圾,竟然全都被你反殺了。
唉!我就是個命苦的人啊,我當初就不應該答應他做這筆生意,差點連命都賠進去。”
就在王老二坐在地上嘀嘀咕咕的時候,小院的戰鬥已經快要結束了。
張青等人,無論如何也沒想到飛花大盜竟然不是一個人,而是足足十個人。
這十個人都是白衣白袍白麵具,身法都是同樣的詭異,除了金翼飛,其他人都很難摸到他們的衣角。
李無病的體力已經有些跟不上,出手之間明顯慢了許多,一杆銀槍的防守明顯也不如之前嚴密。
施萬全的拳頭上已滿是鮮血,有敵人的也有自己的。
袁剛的上衣已經碎成了布條,身上倒沒有傷口,只不過被刀劍砍出了幾道紅印子而已,只是他這種盾甲的防禦功夫,靠的也是一口內力吊著,如今快要耗盡,也支撐不了多長時間了。
張青和金翼飛倒沒這麼狼狽,卻也不輕鬆,一以敵二已經是極限。
唯一遊刃有餘的是樊屠,以一敵三絲毫不落下風,反而還像沒盡全力的樣子。
只是現在即便遊刃有餘,可是如果其他人持續落敗,那自己之後就要面對以一敵十的局面。
所以他看似在攻受騰挪,其實已經在觀察局面,見勢不妙就準備逃跑了。
當他對場上局勢瞭然於心後,從暗處飛出來的一把飛刀,直接插在了樊屠的左腿上。
樊屠的左腿劇痛,下意識的就要蹲下,可他強忍住了。
這種時候一點點的失誤都足以致命,雖然忍住了卻肯定對自己的行動造成了影響。
樊屠已經沒有心思去尋找下黑手的那人了,事到如今也只能死道友不死貧道了,不然死的就是貧道了。
虛晃一刀之後,樊屠忍著劇痛,越上牆頭。
剛到牆頭,又退了回來,樊屠軟著身子,跌在了地上,他的胸口插著一把短劍。
從牆外的黑暗中又出來了一名飛花大盜。
是了,從來沒有人說過飛花大盜就是十個人。
還活著的五人面露苦澀,這下連逃跑都成問題了。
張青一邊對敵,一邊喊道:“諸位兄弟,如今寡不敵眾,咱們還是各顯神通,各自逃命吧。”
其實張青就算不喊,其他人也是這麼打算的,想到張青這麼喊,還有一些畫蛇添足的嫌疑。
其他人也都不自覺的與張青拉開了距離,連飛花大盜都能有十一個,那張青為什麼就不能也是飛花大盜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