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白君開口道:“其實這米飯也不是普通米飯,貢米與它比起來都普通路邊的石子一樣。
這米飯其實也不是陸地上產的,而是海底生出的。
它長在海底的石壁上,只有半人高,每株也只長一顆米粒,咱們這三碗飯,就不知道得收割多大一片米田。
索性它只長在岸邊不遠處,不然光是來往途中猛獸帶來的危險,就沒人敢去採摘。
這種米飯吃起來比普通的大米更圓潤飽滿,水分也更多,細細品味甚至還能品出一股海鹹味,只是很淡罷了。”
樊禹剛才吃的急並沒有細細品味如今曹白君一說,這才覺得好像真是這麼回事。
這次冬境真是來著了,在曹白君這蹭了這麼多的好東西,估計等自己走的時候,他怎麼也得給自己帶上點特產。
四菜一湯並不多,卻依舊讓三人吃撐了,實在是這些玩意太抗餓了,稍微吃幾口就覺得飽了。
明天晚上有個大活,所以樊禹和曹白君沒有睡那麼早,吃的如此撐就立馬睡覺對身體也不好。
其實習武之人最注重養生,也講究少餐多吃,吃的多了難免會影響狀態。
吃完飯三個人都沒有事幹,於是開始推牌九。
牌九是賭博的一種,輸大贏大,可這三個人平時手裡都不把錢,哪有用來輸贏的。
於是只能幹玩,可沒有輸贏賭注就沒有激情,玩了幾把之後就不想再玩了。
平常有事或者睡覺的時候,還不覺得如何,可這一閒下來只覺得長夜漫漫,還是得找些事幹。
在曹元姣的央求和曹白君的慫恿下,樊禹開始講起了故事。
樊禹的口才並不好,講起故事來也沒什麼跌宕起伏。
清了清嗓子,樊禹開口講道:“你應該聽說過一種名為“年”的惡獸吧。”
見曹元姣點了點頭,樊禹接著說道:“我曾經親眼見過見年,不禁見過還和它交過手。
要說年那長的真是奇醜無比,一雙眼睛得有磨盤那麼大,牙齒比我胳膊還粗,爪子也是鋒利無比。
可它卻在一個陷阱裡,無論怎麼蹦噠也是夠不到我的。
你也知道年是吃人的,想要馴服它可不太容易。
之前我餓過它,餓了一個月它也依然生龍活虎的。
後來我又往陷阱裡扔火,扔爆竹。
起初的確給它嚇的屁滾尿流,可是當爆竹響完,火把燃盡之後它就立馬好了傷疤忘了疼,再次對著我亂叫。
看著它那耀武揚威的模樣,說實話我那時候真想跳下去和它打一場,但問題是我真打不過他啊。
接著後來我又想了一招,饞它。
於是我每次吃飯的時候都在陷阱旁支一口大鍋,鍋裡煮著香噴噴的豬肉。
一開始它還現在旁邊留著口水抬頭眼巴巴的看著我,希望我能給它一塊肉。
可是幾天後或許是覺得我不會給它後,我再煮肉它就連看也不看一眼了。
我當然不能就這麼放過他,於是我就從上面給他扔下去了一大塊肉。
它當時狼吞虎嚥的滑稽模樣我到現在還記得。
可令我鬧心的是吃幹抹淨的年竟然扭著屁股就走到角落趴下睡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