樊禹趕緊回頭,果然本該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“哈骨”屍體,已經不見了,就連地上的血跡都消失了。
樊禹這個時候心裡已經有些打退堂鼓,為了朋友豁出性命到沒什麼。
只是這裡沒頭沒腦,不但不知道里面有什麼怪物,更連裡面有沒有木連理都不知道。
一切都只是樊禹一廂情願的而已。
想要出去吧,可又不知道出去之後,能幹什麼。
如今好不容易稍微有了些希望,卻事事透著詭異。
剛才之事,更加可怕,一個哈骨倒沒什麼,關鍵是連豆豆的聲音都出來了。
凡事一涉及豆豆,樊禹就控制不住自己,自己欠她的實在太多,所以萬不能讓豆豆出現任何閃失。
樊禹嘆了一口氣,決定繼續往裡走,裡面既然出現了豆豆的聲音,那最好還是去確認一下,假的當然最好。
打定主意,樊禹繼續往裡走,只是更加的小心翼翼。
可剛才的古怪事被樊禹破了之後,這一路再沒有異常。
樊禹看了眼計時戒指,自己已經走了一個時辰,這個時候樊禹有些後悔,一開始還以為這個洞穴不深,根本沒帶任何吃食,如今走了這麼長時間,走了這麼遠的路,實屬不該繼續走下去了。
可是豆豆一事,始終去一塊大石,壓在心頭,即便明知是假,也得看上一眼才放心。
用刀挖了一塊碎冰,放在嘴裡化開,一股灰塵的土腥味在舌尖瀰漫開來。
藉著這股土腥味襯托,樊禹忽然聞出了另一種味道。
那是一種香味,不是花香,不是胭脂香,不是體香,更不是酒香肉香。
樊禹不認識這種香,卻以為應該把它稱為:冰香。
說出去肯定沒人信,冰竟然有香味!
若是之前有人跟樊禹說,樊禹也不會信,只是現在卻由不得他不信。
這種香味很淡,淡到微不可聞,如果不是樊禹嚼了一塊冰,根本聞不出這種香味。
只是聞出來也就聞出來了,除了心情稍微好一點,根本沒有任何幫助。
樊禹又繼續走了多長時間,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,這件事他一想起來,都覺得應該給自己兩個嘴巴。
自己的儲物戒指裡明明就有水有肉感,甚至連帳篷都有,可自己只是一個暴發戶,還沒有完全喜歡儲物戒指,一些東西也更喜歡隨身攜帶,平常也基本想不到戒指。
如今想到了,樊禹自然不能虧待自己,當即拿出酒肉,吃喝了起來。
這裡沒有外人,酒自然是得自廣茂天君的仙釀。
才喝了一口,樊禹就覺得自己醉了。
沒醉的話,那眼前的這番景象又是什麼?
這滿地的乾枯花草,花草堆上還有一個怪物,渾身長毛,長有三條手臂,一雙藍色眼睛直直的盯著自己,嘴裡的喘氣聲,卻異常厚重。
自己距離這個怪物只有一步只遙。
樊禹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,看了看自己手裡的罈子,又看了看怪物。
接著喝了一口酒壓壓驚順帶醒醒酒,再揉揉眼睛,樊禹的心裡開始打鼓了。
自己剛才分明就是在漆黑的通道里走著,怎麼眨眼就到了一個明亮的洞穴了。
裡面還有這麼多的草藥和一個長毛怪物。
到底是剛才是假的,還是現在是假的?
沒敢輕舉妄動,樊禹就這麼大量起了年前這個怪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