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骨沒比劃,而是直接拉著樊禹往外走。
樊禹好奇之下披上衣服,隨著哈骨走了出去,哈骨一句領著樊禹走到了猛獁的屍體前。
樊禹這才恍然大悟,原來那冰塊是被凍上的猛獁奶。
之前自己一直沒注意,這猛獁竟然是母的,而且還帶有奶。
雖然凍過之後,味道不太好,但還能勉強接受,聊勝與無吧。
回到帳篷,樊禹拿出兩個杯子,把猛獁奶的冰塊放進杯子,靠在了爐子旁邊。
旺盛的爐火,不一會兒就把猛獁奶靠化了,一股若有若無的香氣頓時就飄在了帳篷裡。
旁邊趴著睡覺的白熊立刻就被勾引了起來,前腿繃直,屁股坐在地上,就這麼直勾勾的瞅著樊禹手裡的杯子。
樊禹哪能給它喝,等猛獁奶熟了之後,自己留一杯,另一杯遞給了哈骨。
樊禹手裡這杯白熊自然不敢覬覦,可哈骨哪看的了白熊受這種“苦”,自己一口沒喝,就把杯子遞到了白熊的嘴邊。
樊禹早就料到哈骨會如此動作,所以早就準備看熱鬧了。
白熊一看哈骨這麼懂事,也沒客氣,直接就伸著舌頭舔了過去。
只是這奶可是剛才褲子上拿下來的啊,灼熱無比,哈骨是根本忘了這茬,白熊則是根本就不知道這茬。
至於樊禹,是在故意找茬,他一定要報復報復這個好吃懶做,還死皮賴臉撒潑打滾的蠢熊。
白熊的舌頭剛伸進杯子,立刻就縮了回來,同時嘴裡還低聲的“嗚,嗚”吼叫,舌頭更是不停的伸出來舔鼻子,試圖好受些。
樊禹見了哈哈大笑,覺得自己心中的這口氣終於發洩出來了。
哈骨這才反應過來,知道白熊這是被燙住了,於是連忙又拿出了一個杯子,兩個杯子來回的倒奶,好讓它涼的更快些。
只是白熊這次好像被燙的狠了,就算奶已經涼了卻依舊不敢喝,只是在旁邊一邊流哈喇子一邊眼巴巴的看著。
雖然嘴饞,可是當哈骨把杯子遞到它嘴邊的時候,反而還把頭別過去,不喝了。
這讓樊禹很滿意,決定晚上的時候,把肉烤的燙燙的再餵它,看看它以後還吃不吃肉。
白熊許是覺得熊生無望,流了一會兒哈喇子就躺下接著睡覺了。
哈骨則是那些斧子鋸子出去砍柴去了。
每天哈骨出去砍柴的時間,就是樊禹修行的時間,只是今天有了熱奶,樊禹覺得喝完這杯奶再修煉也不遲。
只是當他低頭要喝奶的時候,他看到奶的表面結了一層奶皮。
樊禹一下就定住了,他覺得自己好像抓住了什麼東西,只是並不清晰,需要自己再深入思考一下。
於是樊禹就保持這個姿勢一動不動,如果這時候有誰路過或許還要以為他被凍死了呢。
雖然外表不動,可是樊禹的心思的不斷的奔騰飛湧。
奶,原本就是液體,可是當它加熱再冷卻後,就會在表面結一層奶皮,奶皮甚至比奶更香。
而水也是如此,水本來是液體,以柔聞名,摸得著,卻抓不住。
可是當它變冷的時候,就會變成冰,冰雖然不說堅固無比,可卻也算得上堅硬。
說白了,其實冰還是水,只是換了一種形態而已,奶皮也還是奶,同樣是改變了外形罷了。
想到此處,樊禹豁然開朗,那自己的水雷術,怎麼就不能也變出來冰呢?!
(奶冷凍後蛋白質等預支會變質這我知道,但卻不知道再次加熱會不會產生奶皮了。
但這又有什麼關係?我寫的是玄幻,不是生活物理科普)
覺得此舉可行的樊禹,說試就試。
爐子上一直坐著開水,樊禹把茶壺蓋開啟,伸手憑空從裡面挑出一團水來,接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