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骨上前左右翻看樊禹,是想看看他身上有沒有傷,樊禹衝他擺了擺手,示意不用看了。
得到答覆的哈骨這才衝著樊禹挑了一個大拇指,嘴裡嗚嗷嗚嗷的說著樊禹聽不懂的話,想來應該是在誇樊禹英勇。
一直作死的白熊艾時也過來,開始舔舐樊禹。
把樊禹舔了一臉口水之後,白熊又開始跳殘留在樊禹身上的猛獁血。
只是舔了幾下之後就不舔了,熊舌頭上的倒刺太多,一舔就把衣服上的毛舔掉了,嘴裡難受自然就不舔了。
衣服不舔,這頭白熊又接著舔樊禹的臉。
樊禹覺得這頭蠢熊舔自己,不是因為自己救了他一命,而是因為自己的臉上和身上都是血,比較好吃而已。
果然等了一會兒,猛獁不動了,這頭蠢熊立刻拋下自己,屁顛屁顛的朝猛獁屍體跑了過去。
對這猛獁的後腿就咬了過去。
這下樊禹越發肯定自己的猜測了,氣的他差點沒不顧傷勢,順手結果了這頭蠢熊。
這功夫哈骨也沒閒著,依舊繞著猛獁,去給樊禹拿了袋酒過來。
樊禹接到手裡,狠狠地灌了一口。
突然覺得氣管不舒服,這一口酒剛要咽,就嗆了出來。
嚇的哈骨趕忙上前檢視,樊禹自然不讓他看,抬手又是一口。
這口沒出問題,順利的嚥了下去。
哈骨看樊禹又喝一口沒出什麼事,自然也就放下心來。
緩了一會兒,樊禹對著哈骨開始比劃。
好半天才讓哈骨明白自己的意思。
樊禹想的是如今自己受傷了,肯定不能再往前走了,需要原地養傷。
正好這裡有一頭猛獁的屍體,天寒地凍的也不會腐爛,足夠二人吃了,就算加上那頭蠢熊也沒問題。
一想到那頭熊,樊禹就來氣,遠遠的對著那頭正在大快朵頤的白熊象徵性的喊了一句:“蠢熊!”
令樊禹沒想到的是,那熊竟然知道是在叫自己一樣,竟然抬起頭看向這裡。
看到它的這幅蠢樣,樊禹直接被氣樂了,好奇之下又對著白熊招手道:“過來!”
哪知這頭白熊竟真的跑了過來,對著樊禹的臉就要舔。
這熊嘴裡都是肉渣血末,樊禹自然不能讓它舔自己的臉,一伸手就把它的嘴推開了。
難纏的是,這白熊竟然以為樊禹再和它玩,換了個方向就又要舔。
樊禹哪有心思和它玩鬧,直接伸手掰住了它的上下顎。
這種感覺白熊當然不陌生,前幾天才剛嘗過滋味,如今知道不好受,直接就爬在了地上,同時轉過身子,把肚子露出來,以示臣服。
這時候樊禹慣有的疑心有出來作祟了。
不為別的,實在是這頭蠢熊太通人性了,就連哈骨都聽不懂的話,它竟然能聽懂,還知道蠢熊是在叫它。
如果這不是與生俱來的靈性,那就只能是這頭白熊,是被人餵養的。
一旦牽扯到第二種可能,那問題就多了。
自己三番五次被熊騷擾,又被熊連累就值得深思了。
而且哈骨大鬍子和這頭蠢熊的關係也需要試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