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來一看,哈骨正拿著熊一口對自己狂灌。
熊一口雖然也辣,但是和朝天椒比起來,那肯定是甜的,只這一會兒功夫,半袋子酒下去了。
給樊禹心疼的,趕忙搶下了酒袋子,把雪團抵給了哈骨,連比劃帶比劃,讓他含到嘴裡。
結果最讓樊禹苦笑不得的,就是酒勁上頭,眼神迷離的哈骨竟然還盯著肉湯裡的辣椒看,生怕丟一根似的。
樊禹趕緊扶著他躺下,把洋皮被子給他蓋上,之後自顧自的吃喝起來。
這回樊禹喝的就多了,因為除了雨洛這個修行之人,他還沒見過哪個凡人可惜在不運功逼酒的情況下,喝掉半斤熊一口後,還能保持意識。
吃喝之後,也沒收拾,一個是外面太冷不想動彈,再一個也是酒喝多了。
往爐子裡又跳了兩塊煤,把蠟燭一吹,被子一裹,就沉沉睡去。
後半夜樊禹被凍醒了,原來是爐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滅了,用火摺子掉了一根蠟燭。
藉著蠟燭看到哈骨睡的正香,一點沒受影響,想想也是,這又是吃辣椒,又是喝酒的,又捂這麼嚴實,沒出汗就不錯了。
接著燭光,樊禹又把褲子點上了,這一點上,樊禹心倒壞了。
也不是什麼大事,只是想尿尿。
半夜起來尿尿,不少人也都有這個習慣,更何況還喝了不少酒,除非想哈骨這樣睡死過去,不然睡都要尿尿的。
只是現在外面天寒地凍,自己出去再回來,還能不能睡著都是兩碼事。
能暖和誰願意凍著啊。
在帳篷裡尿倒也行,只是樊禹心底多少還是有些膈應,這又不是被逼無奈,實在沒必要這麼做。
憋著不尿也不行,不為別的,漲的難受。
就這麼糾結半天,樊禹決定出去尿,不是克服了困難,實在是憋不住了。
出去之後也沒走遠,貼著帳篷邊,解開腰帶,開閘放水。
尿尿也分兩種人,一種是一直專心盯著尿的落處,直到完事的。
一種是左顧右看,欣賞風景的,這些雖然左顧右看,可其實也一樣專心在尿。
樊禹就屬於第二種,現在天黑,藉著微弱的月光什麼也看不清,但也能看到一些大致的輪廓。
這泡尿樊禹憋的時間比較長,尿的也比較多,眼看要完事了,側面突然有響動傳來。
專心尿尿的樊禹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的一機靈,幸好放水沒被打斷。
趕緊用力尿完,提上褲子,繫好腰帶,冒著腰,輕手輕腳的說著聲音過去。
聲音是從存放物資的爬犁後傳來的。
以樊禹的武功,自然可以無聲無息的躍上小山一樣的物資。
自小山上下看,樊禹氣的牙直癢癢,這頭該死的蠢熊又來了。
此時把嘴伸進肉乾的袋子裡大快朵頤。
樊禹也沒慣著,直接躍下,騎在了白熊的身上。
感覺到後背有東西的白熊也沒在意,只當是肉乾小山上掉下了東西。
樊禹看自己都騎上了,這頭蠢熊竟然還沒有察覺,氣的眼睛都冒光了。
抬起雙手揪住了白熊的雙耳,使勁往後扽。
吃痛的白熊趕忙後退,把腦袋從肉山中拿出來,接著就使勁的擺頭摔頭,想要把耳朵上的那對“鉗子”摔下去。
眼見白熊吃癟,樊禹的心情也舒暢了許多,只是還沒高興多長時間,這頭蠢熊竟又作妖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