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深點了溫孀愛喝的卡布奇諾,溫孀抬手製止,“我現在已經不喝卡布奇諾了,不愛甜的。我喜歡..冰美式。”
季深拿著選單的手一頓,“....好!那就點兩杯冰美式。”
季深目光一直在溫孀身上流連忘返。
他還沒問。
溫孀已經開了口:“抱歉,四年前,我騙了所有人,我其實沒有出事,我那次根本就沒有上飛機。”
季深手握成拳,“我以為....我們大家都以為你和安安...!!”
“那時候我剛生下安安,爸爸又驟然去世,人生出現了重大變大,我無法接受,只想逃避。所以就趁著這次失事,就乾脆離開了。”
溫孀垂下眼眸,“而現在,我之所以回來,是因為我已經都放下了!季警官,這麼久了,其實你也該放下了,不是嗎?”
她又抬起頭。
臉上一片雲淡風輕,看向季深的時候,就像看一位多年老友。
季深不可置信:“放下了嗎...”
可是他還沒有放下,夜夜都在無比想念之中,無比痛苦的掙扎!
今天看到後,更是瘋魔了一樣。
季深又問:“那安安,安安是不是也還活著!”
溫孀頓了幾秒,旋即還是點頭說:“對,他還活著。抱歉,這幾年剝奪了你做父親的權利,其實按照法律,你是可以探視的。”
季深顫抖:“安安在哪裡!”
溫孀說:“安安現在還在我朋友身邊,等他回來了,我會讓你們父子見面的。”
季深顫抖!
他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言語,來形容自己現在的心情。
愛人還活著!
孩子也還活著!
“....好, 好,好。”
季深一口氣連說了三個好,顯然是激動的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了。
溫孀看他如此,說:“安安現在長得很可愛,他也很聰明,很懂禮貌。”
季深閉上眼睛,又睜開。
其實說實話,安安小時候的樣子,已經在他腦海裡很模糊了,他都快記不清安安以前長什麼樣子,就記得他有一雙葡萄一樣大的眼睛,眨巴著特別可愛。
“你帶孩子,我放心!”季深又問,“那你這些年,還是跳舞嗎?”
按理說,溫孀還是繼續跳舞的話,按照她那麼出色的技術和舞感,現在肯定也是知名舞蹈家了。季深這幾年,也因為溫孀,愛屋及烏,關注了舞蹈圈。
卻沒有聽到國外忽然冒出什麼青年大師。
溫孀笑了笑,“我早已不跳舞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