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孀沒心情搭理他。
【沒空。】
季深又道:【我這段時間也沒有忘記康復訓練,現在我的手臂已經比之前有力氣多了。】
溫孀心念微動。
到最後還是忍不住回了個:【好好保養,別亂使力氣。】
季深趁機打了個電話過來。
溫孀是不想接的,但一想起男人的胳膊,又接起來了。
季深這種一工作起來就拼命的性子,也不知道會不會保養好自己的手臂。
“孀孀,我忽然想起,明天我要去醫院複診了。我一個人怕會不方便,你能不能...”
他語氣深沉。
溫孀想說不能。
季深彷彿下定了決心一般,嗓音更沉:“你能不能陪我?雖然我嘴上從來沒說過,其實我對這件事情一直挺...”
“我陪你!”
“好,明天上午九點,我來接你!”
話音剛落,那邊語氣驀然輕快起來,彷彿之前的深沉全是裝的。
溫孀皺眉。
怎麼忽然有種上當受騙的感覺。
翌日。
季深穿著休閒衣裝,長身直立,周身散發矜貴又野性的氣性。
其實這兩種氣質是矛盾的。
但在男人身上,卻能意外的融合。
季深貼心給溫孀準備了早餐,不是高熱量的小籠包牛奶。
是全麥麵包加切好的牛油果。
溫孀咬了幾口麵包。
“醫院的醫生你昨天預約了嗎?”
"預約好了。"季深抬手腕,看了眼手錶,“到的時候,就可以直接複診了。”
溫孀點頭。
目光落在男人的右手臂上,複雜。
醫生給季深做了一套全面檢查。
男人脫了衣服,轉過身,當初後背的那個窟窿洞已經長出了新肉,但疤痕留下,依舊觸目驚心。
溫孀目光狠狠刺了一下。
季深朝著她,微微一笑:“沒事兒,我早就不疼了。”
做完一系列檢查,在等檢查結果出來,已經是三小時後了。
醫生看了看檢查單子,“大致是恢復得是不錯的。不過你這個右手臂的神經損傷,應該是不能完全復原了。你平時也要儘量減少使用右手臂的次數,不然神經勞損會更嚴重。記住,千萬記得要勞逸結合,多休息。”
季深頷首。
接下來醫生所有的話,溫孀全部一字不落的聽完了。
聽完之後,一直有幾個在腦海裡不斷迴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