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程帶著小元來到廣場,他雖然有心想要去凝液中期的場次,但經過測試後不達標,也就不允許參加。
畢竟境界越高的場次,獲得的積分也就越多,哪怕是走個過場,也會有收穫,自然會有人為了積分,而跑去高境界挑戰區。
“都什麼時候了,居然還有人傻到想要多混一點積分。”一位弟子看到王程居然被測試導師趕走,頓時嘲諷道。
另外一位女子笑道:“是啊,這種人去年都看到過兩個,今年不知道會有多少。”
王程笑了笑沒有說話,走向凝液初期境界比試區。
還沒走出幾步,就聽到剛才嘲諷他的人又開口了。
“小姑娘,你看看你小小年紀,就不學好,想著混積分,這樣是不行的。”
那弟子身邊的女子也開口道:“長得這麼漂亮,沒想到卻是一個投機取巧的傢伙,真不要臉。”
王程回過頭看了一眼,原來是馮紙鳶。
馮紙鳶膽小,也不喜歡爭執,此時當著一群人的面被人說教,自然有些但卻,想要退出這次招徒大會比試。
王程走過去,拍了拍馮紙鳶的肩膀,對著那弟子說道:“我師妹參賽管你什麼事啊?鹹吃蘿蔔淡操心,蛋疼啊?”
王程雖然年少,但身高早已和胡威齊平,如果只是用肉眼去看的話,王程比胡威還要強壯魁梧。
除了臉上還顯得有些稚嫩以外,說話鏗鏘有力,絲毫不在乎對面弟子衣著和他有些差異,是上層弟子。
“師兄算了!”馮紙鳶扯了扯王程的衣角,不想王程為了他和上層弟子吵起來。
“就算他說算了,老子今天也不能就這樣算了。”被一個學弟呵斥,周安頓時不悅,抬手就是一巴掌打過去,嘴裡嚷嚷道:“你算老幾……”
他話音還未落下,手腕就被王程抓住了,只聽王程道:“不服啊?要不要先來一場熱熱身?”
周安還想呵斥,但手挽上的壓力,使得他面色略微扭曲,卻不得不佯裝淡定。
如果被一個學弟逼迫到用靈力反擊,那就臉面上不好看,落了下乘,而且一旁心儀的女子還在看著。
周安呵斥道:“你鬆手!”
王程直接將周安的手腕一甩,拿起旁邊的筆,乘著導師正在為別人測試的時候,將馮紙鳶的名字寫在了看板上。
導師正是李黑子,這邊異動他自然注意到了,但沒有去管,反正是胡威的弟子,被人教訓一頓也好。
王程突然寫下馮紙鳶的名字,是李黑子沒有料到的,待王程動筆之後,他想阻攔,但是想了想,就按照規矩,對他進行處罰豈不美哉。
“你幹什麼?誰讓你寫的?”李黑子轉過身,走向王程呵斥道。
周安在一旁說道:“這小子想積分想瘋了,導師你快用鞭刑伺候吧,真是丟人現眼。”
周安揹負雙手,另一隻手揉了揉已經發紫的手腕,疼得不行。
“對!這樣的弟子,一定要加大力度懲戒,不然以後還不亂套了啊?”周安旁邊的女子開了口,繼續說道:“還有你小子這麼大的人,居然取一個女人的名字,害不害臊啊。”
李黑子抓住王程的肩膀道:“今天這個特殊的日子,你小子居然敢擾亂秩序,這大賽你就不用參加了,去煉器閣下的炎洞思過吧。”
李黑子恨透了胡威,雖然很想加大力度處罰,但想到胡威要是出現了,發現他李黑子欺負王程,那還不得被胡威揍個半死。
“導師!思過能有什麼,都是從那裡出來過的人,那不是撓癢癢嗎?”周安覺得李黑子的懲罰方式太輕了,提議道:“起碼得鞭刑百次,以儆效尤啊。”
李黑子臉色更黑了,要是能打,他早就打了,哪裡輪得到一個弟子指指點點:“我做事還用你教嗎?”
周安頓時和他的名字一樣安分了。
“李導師,師兄寫的是我的名字,不關師兄的事。”馮紙鳶躊躇很久才說道:“是我要參加凝液中期比賽的。”
李黑子一看,還真是馮紙鳶的名字,之前沒注意到別人嘲諷王程名字的話,這才鬧了個笑話。
李黑子想了想,還是算了,儘量不要和胡威扯上關係,道:“先測試吧,如果合格了,我就當沒事發生。”
看了看馮紙鳶的樣子,實在是太小了,還是個少年,居然已經凝液中期了?
李黑子雖然有指導過新弟子,但並沒有去逐一瞭解新弟子的境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