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們殿下孤身闖入混戰,救出來的是周太子吧?
可這人不正是殿下說的那位前夫君,兩位小殿下的生父麼?
天哪,這時怎麼回事?!
可現在也顧不得驚駭於此了。
嬴璇璣明明有傷在身一臉虛弱,卻吃了止痛止血的藥後,顧不得處理傷勢,強撐著給景烜把脈,又扒開景烜的衣服施針,眼看體力不支,都有些搖搖欲墜了。
攬月扶著她道:“殿下,先緩一緩吧,奴婢給您包紮傷口,您之後再給他治,他看樣子,一時半會兒也不會有大礙的。”
嬴璇璣晃了晃腦袋,有些無力道:道:“他是被下了毒蠱,毒蠱發作,他自封經脈穴道抑制毒蠱才昏迷不醒,可是情況不穩,我必須要給他加固封穴才行,不然他會被反噬,人就廢了。”
聞言,攬月便沒法勸了,只能幫嬴璇璣打下手,儘量代她動手。
還好也不是多複雜麻煩的事情,很快,嬴璇璣便施針加固完了,景烜也徹底陷入深度昏迷。
弄完這些,嬴璇璣便撐不住暈過去了。
攬月和挽星立刻帶嬴璇璣回去安置,給她處理傷口,她們剛把嬴璇璣帶走,徐永銘便帶著東青東宇一起回來了,三人多多少少都有些傷在身,但是絲毫顧不得,急忙尋了進來。
見景烜情況穩住了,東青東宇都鬆了口氣。
徐永銘卻顧不得為景烜的情況安心,急忙問香蒲:“殿……小姐好像傷得不輕,她情況如何?”
香蒲道:“剛才給這位公子施針完了後便暈過去了,攬月她們已經帶她回去處理傷勢安置,只是皮肉傷,是有些嚴重,但是無礙性命,夫君放心吧。”
徐永銘哪能放心?
“不行,我得去看看。”
說著就要去。
東青忙道:“這位公子可是要去看那位救了我家主子的女子?她如此危機之下救了我家主子,乃是大恩,還受了傷,在下也同您一起去看看。”
因為是晚上,加上嬴璇璣黑布蒙面,東青沒認出來那是之前有過兩面之緣的女子,只知道救景烜的是個女子,還明顯是羌國的人。
不管是誰,救了景烜,還為此受傷,他們都該去看看。
徐永銘倒是沒拒絕,但是香蒲拒絕了:“不必了,二位只管照顧好你們家公子就行,我們小姐那邊你們不必掛念,更不用你們去看,若要感謝,之後再說吧。”
香蒲拒絕,徐永銘便知道這是嬴璇璣的意思。
徐永銘雖疑惑,還是道:“確實,小姐是女子,當下既然在處理傷勢,旁人不便去攪擾,二人照顧好你家主子就行,旁的之後再說。”
東青東宇只好作罷。
徐永銘道:“一會兒我讓人送東西來,二位先清理一下處理傷口,換身乾淨的衣物。”
東青東宇齊齊拱手:“多謝了。”
徐永銘這才匆匆出去,去隔壁院子看嬴璇璣。
而這個時候的隔壁院子,嬴璇璣昏迷著,臉色很不好,是攬月挽星在給她處理傷勢,而她是被扶著趴在挽星身上,由攬月在背後上藥的。
徐永銘和香蒲進來,香蒲直接進了內室,徐永銘隔著屏風站在那邊沒過來,很有分寸。
只是,也很著急。
“殿下如何了?”
挽星對屏風那邊的徐永銘道:“祁陽君放心,殿下並未性命之憂,也沒傷到筋骨,只是失血不少,已經暈過去了。”
剛才香蒲說的差不多,可他還沒能踏實,現在才真正鬆了口氣,慶幸道:“幸好,幸好,不然殿下有個好歹,該如何跟陛下和大羌臣民交代啊。”
隨著,他又責備道:“不過殿下身系重大,受傷也是大事,你們作為殿下身邊的心腹,怎麼能讓殿下親自去那裡,還這般犯險救人?為何不攔著殿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