慶華郡主被懟得啞口無言,還因為被指出不顧是非只知道奉承恭維,難堪得不行。
皇后又被上不了檯面幾個字打了臉,恨不得撕碎常安公主。
這個賤丫頭,從小到大都這樣,仗著先太后和陛下的偏愛縱容,全然不把她這個皇后當回事。
偏偏她拿她沒辦法,因為陛下就是袒護這個女兒,覺得虧欠。
她當年就不該只弄死馮氏那個礙眼的賤人,該弄個一屍兩命,讓這個賤丫頭死在孃胎裡,也好過留著她這麼多年一再給自己添堵。
眼看皇后氣得要殺人,再鬧下去,常安公主不敬皇后到底不妥,加上說得多了,佔理也變得不佔理了。
沉默了一陣的褚歡咳了一聲,出聲道:“公主,差不多行了,坐下吧。”
常安公主哦了一聲,乖乖的坐下了。
她素來是驕縱任性的,甚至有點跋扈張揚,據說也就先太后的話她最聽,便連陛下的話,她也常常不聽的。
如今見她不僅這樣維護褚歡,還那麼聽褚歡的話,大家就難免有些意外了。
而皇后,氣得不能再氣了。
常安公主不把她這個皇后當回事,卻對褚歡這般尊重聽話,也是對她的一種打臉。
褚歡沒理會皇后的想法和反應,看向已經緩了過來的秦王妃,面含輕蔑:
“原來素有傲名的秦王妃,曾經出身世家大族的閨秀淑女,竟是如此的偏頗蠢鈍,聽風便是雨,是非曲直皆是浮雲,僅憑著偏見便可以詆譭作踐他人,我可真是長見識了。”
秦王妃又羞又惱,固執道:“便是我不明就裡,評斷錯了你們母女,可冼氏乃是妓子出身,如今卻在這宮廷之中和我們坐在一處是事實,如此荒唐可笑,我便是瞧不上她,也是理所當然。”
褚歡道:“可是讓我娘有了如今的身份地位,入到這宮裡的人是父皇,秦王妃覺得我娘在這裡荒唐可笑,是在質疑父皇,對父皇的所作所為不滿麼?”
秦王妃臉色僵滯。
質疑皇帝,對皇帝不滿,便是不敬帝王的罪過,她可擔不起這個罪名,惹不起皇帝。
褚歡見她這反應便明白了,輕笑起來:“瞧瞧,明明是父皇抬舉,才讓我娘成了我父親的平妻,得了誥命,今次中秋宮宴,也是父皇定下了名單讓我娘入宮赴宴,”
“秦王妃欺軟怕硬,不敢對父皇質疑不滿,倒是逮著我娘一個勁兒的羞辱,到底是誰荒唐可笑啊?”176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