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歡莞爾:“以前他和安陽王世子妃不那麼親近也情有可原,畢竟還沒成婚,總得注意分寸。”
老王妃無奈:“你這孩子,怎麼油鹽不進的?”
褚歡只是笑眯眯的。
她隨即想起正事:“對了,說起那位世子妃……”
她把要幫姚若安診脈的事情跟老王妃說了一下。
老王妃有些驚訝:“你……一點也不介意她曾是烜兒的未婚妻?肯幫她?”
褚歡好笑道:“為何要介意?為何不肯?”
老王妃擰著眉,皺紋更深了。
她這般渾不在意的,還真是對那小子絲毫不放在心裡啊。
“且不說我對他沒什麼感情,便是有,我為何要介意他過去的婚約,那是他的過去,與現在的我何干?”
褚歡坦然無謂的笑著:“姚姑娘是無辜的,她也不會是我的威脅,只有心胸狹隘的刻薄之人才會計較這些,而且同是女子,何必互相為難?說到底這種情愛糾葛裡女人的衝突,男人才是禍首。”
老王妃不曾想,褚歡是這樣通透的女子。
她說的,一點都沒錯。
可是。
老王妃莫名抓到了重點:“你這是在自誇自己寬容大方?”
褚歡囧了一下,掩嘴輕咳兩聲。
然後,她接著道:“如果她只是為了鞏固地位,為不值得的男人生孩子,我是不會幫她的,可景烜說不是這樣,姚若安只是自己想要做母親,那我便幫她。”
老王妃嘆氣道:“若安那孩子,也是個可憐的,你能對她毫無芥蒂也是好事,總歸她當年是 因為烜兒才遭受算計所託非人,烜兒說到底,也是欠了她的,能幫一些便是一些吧。”
褚歡深以為然,笑眯眯道:“嗯 ,是景烜欠了她的,所以這一遭出手幫忙,我跟他要診金了。”
老王妃:“……你要了多少?”
褚歡:“一萬兩黃金。”
老王妃:“……”
扒皮都沒那麼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