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烜有話想和褚歡說,對姚若安溫聲道:“差不多要開宴了,若安,你快回去準備入宴吧。”
姚若安點點頭,福了福身便帶著兩個婢女離去了。
一個眼神示意東青和拂兮她們去外面入口處守著,頓時這裡只剩下夫妻兩個。
景烜問褚歡:“見到本王和前未婚妻在一處,你……一點都不在意?”
褚歡眨了眨眼,反問:“我為何要在意?”
景烜目光暗沉的凝視著她。
褚歡有些可惜道:“我巴不得殿下你真的與人在這裡私會,這樣的話你也不用一直盯著我了,可惜對方是姚若安。”
景烜氣得噎了口氣,瞪她說不出話。
這個女人!
沒心沒肺 。
褚歡職業病犯了:“對了,這位姚姑娘成婚四五年了,是不是一直未有孩子啊?”
“是,怎麼?”
“她應該一直在喝助孕的藥物,身上有藥味,看她面色有些許衰敗之兆,應當是藥喝多了堆積於體內形成毒氣,傷了身子,你若不想她短命,還是想辦法勸她別再喝了。”
是藥三分毒,有病喝藥是應當,藥性還能與病灶兩兩相抵,可沒病喝藥就是找死。
景烜聞言眸色漸凝,無奈道:“只怕便是本王想辦法勸阻也無用,她嫁進安陽王府數年,一直沒有孩子,安陽王府急,姚家也急,她身不由己。”
褚歡無語的翻了個白眼:“便是身不由己,也不能玩命,而且既然幾年沒有孩子,喝這些偏方有個屁用,只怕她是身體出了問題了。”
景烜:“……”
他閉了閉眼深呼吸,好言道:“你說話別這樣粗蠻。”
褚歡啐他:“瞎講究什麼?這是重點麼?”
景烜咳了一聲,旋即恢復正色:“若是她身體出了問題,你可願為她診治?”
褚歡呵呵兩聲,惱火道:“這世上就我一個人會醫術了?宮裡太醫十幾個,外面醫者無數,別什麼都想讓我來,我又不是拉磨的驢子,何況我還是孕婦呢。”
景烜知道她不高興了,忙解釋道:“我不是非要勞煩你,只是她是安陽王世子妃,太醫和大夫隨傳隨到,若是他們能治,也不會拖到現在了,怕是他們也沒辦法了。”
褚歡就納悶了。
這不知名的古代,怎麼感覺中醫醫術不太發達的樣子,什麼問題都顯得很棘手。
把她顯得無所不能了似的。
哦,也沒有,起碼景烜的毒,她現在沒把握能解。
或許,姚若安的問題真的很嚴重,所以宮裡的太醫和外面的大夫都束手無策,姚若安也只能喝偏方助孕藥物,有個念想罷了。
褚歡道:“那我也沒這個空閒,我接下來要給你妹妹醫治,還要給老王妃調理身體,忙著呢。”
景烜執著地問:“那等醫治調理完了叔祖母和婼兒的身體後呢?甚至,也可以等你生下孩子後,可否幫幫她?”
褚歡歪頭莫名的打量著他,好一會兒才似笑非笑的問:“你就那麼想我幫她?景烜,你很在意她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