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歡笑著附和了一句:“是啊 ,就像母親你,對父親痴迷入骨生了執念,為了父親獨屬於你,什麼都做得出來 。”
鄧氏面色微變,羞惱低斥:“你……你好端端的說這些做什麼?當真是不知羞恥的東西!和你娘一樣……”
她正說著,景烜便冷眸掃去,即便面具遮臉,也能感覺到他陡然冷沉的氣場。
“你,說什麼?”
他一字一頓的緩緩開口,卻頗有威懾。
鄧氏再不把景烜當回事,也不敢當眾對他不敬,噎住了後面的話,後退了一步撇開眼。
褚歡對褚眀修道:“父親,若我娘真的與人私通 ,您要處置她也好,不認我和六弟也罷我都無話可說,可若不是呢?”
褚眀修不耐道:“那你想如何 ?憑你的三言兩語信口胡謅,就要為冼氏脫罪?”
褚歡道:“請父親暫時不要插手此事,旁觀旁聽即可,我和殿下會查清楚怎麼回事。”
鄧氏第一個不肯:“這怎麼行?這是褚家的事情,你已經出嫁了,如何能插手孃家的事情?要查也是公爺和我這個當家主母查。”
她敢篤定若是褚家自己查,絕對查不出什麼,但是若是明王府的人查,就不一定了。
褚歡勾唇,笑意深長:“母親,你到底在急什麼?是怕我查出對你不利的結果麼?”
鄧氏又一次 懊悔,自己還真是心急了。
“你……你又胡言亂語什麼?簡直是不知所謂!”
褚眀修看向鄧氏,目光已經帶著審視。
他不蠢,自然從中看出了端倪。
他是看重鄧氏這個髮妻的,年少時一見傾心,但是鄧氏狠辣善妒,他受制多年 ,情分早已摻水。
旁的便罷了,可若是鄧氏這次當真做了什麼不該做的,他也無法縱容了。
褚歡這非要追查 的架勢,景烜也順著她,若是自己不肯,只怕鬧起來會難以收場。
褚眀修思量片刻,道:“你們要查可以,讓你祖母派人一起,我也會讓褚戎盯著。”
褚歡沒意見:“好。”
她轉頭對景烜道:“殿下,請派人去拿外面那個大夫。”
“好。”
景烜給了個眼神東青,東青立刻離開了。
鄧氏面上強撐著,心裡卻已經忐忑起來,側目餘光掃向褚眀修側後方的人。
褚歡又問褚眀修:“青佩和府醫在哪裡?以及那個於管事,我要見他們,問些問題。”
褚眀修看了一眼側後方:“褚戎,你去帶人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