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嗯,知道的。”
常安公主張大嘴巴,氣得說不出話來。
褚歡氣她煩她,給她下藥把她弄病就算了,她一母同胞的皇兄竟然知情還縱容?!
什麼破皇兄!
褚歡雖然不爽景烜,但是可沒想挑撥人家兄妹關係,她想磋磨景烜自己有的是法子,沒這些歹毒心思。
她道:“公主,他知道的時候,我已經把你藥病了,他逼我給你解藥,我沒給,他挺生氣。”
常安公主氣得臉都扭了:“有區別麼?他就算事後知道的?也沒對你怎麼樣啊,哼,他果然就是個見色忘妹的,我看錯他了,還說什麼我是他唯一的妹妹,最親的人,永遠疼我……我呸!呸呸呸!”
褚歡:“……”
常安公主呸的這幾聲,那叫一個情真意切。
褚歡想笑。
忍住了。
常安公主幽怨的怒瞪褚歡:“你這女人也夠厲害的,皇兄以前最疼我了,現在為了你都不顧我死活了,竟然由著你對我下藥讓我生病,你跟我說說,你到底是怎麼把他拿捏成這樣的?”
褚歡勾唇挑眉:“怎麼, 公主想和我學?”
常安公主扭頭:“才不是,我就是好奇皇兄怎麼會栽在你身上,我才不用和你學,我和孟澤好著呢,我叫他往東他絕不往西,拿捏的死死的。”
小姑娘還挺得意。
褚歡笑笑,解釋道:“和你想的不一樣,他沒有見色忘妹,我只是對他有用,他才寬容些許而已。”
常安公主:“我才不信,他就是見色忘妹。”
不信就算,褚歡也沒必要多解釋。
常安公主冷哼,傲嬌道:“既然是本公主先對不住你,這次就不和你計較,但是你以後不許再這樣,你都不知道,我病的最重的那兩日,怕得要死,還以為自己要死了……”
“公主不為難我,我自然不會這樣。”
常安公主撇嘴,她自然不會再為難褚歡了。
她以後一定要多長心眼,不被人當槍使。
常安公主沒接腔,生硬的轉移話題:“那既然是這樣,秦啟月那邊就不管了?那她豈不是和我一樣,過個幾日就能好?那可不就白搭了?”
褚歡笑道:“公主放心,她的藥我是在你用過的基礎上改進過的,效果更好,而且我給了她一瓶藥,她三日吃一顆,夠她三個月內的量了,等吃完了,我再讓人送。”
常安公主不自然的別過臉去,嘟囔:“我有什麼好不放心的?”
褚歡笑而不語,沒戳穿常安公主的傲嬌。
她拿起旁邊小桌上已經剝好的一碗石榴,拿著勺子一勺一勺的吃著。
常安公主剛才沒仔細看,現在見著,嘴角一扯:“你別告訴我,這是你讓下人給你剝的石榴?”
“嗯,我嫌自己剝麻煩,讓拂兮弄的。”
常安公主可算逮著機會啐她了:“嬌氣。”
褚歡不否認,她現在可有嬌氣的底氣和資本了。
常安公主猶猶豫豫了一會兒,就在褚歡吃完一碗石榴後,慢吞吞問道:“那個……你之前跟我說,可以幫我治好身體,是真的麼?”
褚歡訝異:“公主想讓我幫你治?你可想好了?我和你說過的,會很遭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