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烜思索了會兒,還是顧慮躊躇了:“你先回去,此事容本王考慮。”
褚歡話都說了,也不想繼續在這裡面對他折磨自己的感官,利落的走了。
景烜總覺得,這女人像是在厭煩自己。
不過這會兒,也懶得計較了。
他思量著褚歡說的法子,東青進來了也沒有反應。
東青自顧道:“殿下,屬下問過拂兮,今日衝突,柳姑姑確實一味護短行事偏頗,王妃才一怒之下出言冒犯。”
景烜眉頭微動。
“而且拂兮還說,這幾日王妃的飲食份例被日漸剋扣,想必也是柳姑姑的意思,王妃也知道,因此,早對柳姑姑不滿了。”
景烜沉吟片刻,如此表態:“不過小事,不必管。”
這便是由著柳姑姑繼續剋扣怠慢了。
東青不再多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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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歡回頌茗居的路上,遇上了柳姑姑。
不,確切的說,是柳姑姑特意來堵她。
褚歡好整以暇的看她,
柳姑姑依舊不行禮,還笑著說:“來告訴王妃一聲,輕惢的手已經接回來了,等她養好了傷,會繼續留在我身邊做事,以後王妃若見著她,可莫要為難啊。”
褚歡淡笑:“柳姑姑,你的這番面目,可真掉份兒。”
柳姑姑聞言一愣,隨即變了臉色:“你說什麼?”
褚歡攤手無辜道:“我沒說什麼啊,就是覺得柳姑姑不必為了噁心我這樣抹黑自己,雖然留下她很讓我難堪,但是柳姑姑你臉上難道有光?”
這話,問住柳姑姑了。
褚歡都不想搭理她了,降低自己的格調。
“人怎麼樣我不管,柳姑姑記得把我的東西快點送回來,你這樣看不上我,應該也不屑昧我的東西吧?”
說完,邁著悠哉的步走了。
柳姑姑黑了臉。
盯著褚歡的背影,柳姑姑不滿出聲:“怎麼回事?殿下不是說讓她給我賠罪麼?為何沒有?她還毫髮無損悠哉自得的,殿下這是不管我的臉面了?”
身後婢女低頭不敢吱聲,這種不知輕重的話,她們可不敢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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