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了他?他一個字都不相信!他,司馬平路,本來和父親司馬文康在涵山宗生活、修行得很自在的,她卻偏偏要找上門,說要帶回他。他以為是母親想念孩子、他以為他有機會為父親挽回母親,所以他放棄了他的修行,隨她到了大錦國帝都。到了這裡,才發現自己不過是她的一個工具。多年前她離開司馬文康後回國,很快就嫁給了鎮南將軍,但是由於多年無法生出子嗣,所以才想起了和司馬文康的兒子,於是接回了他,又將他掛名在烏王名下,成為了金平路,就是為了讓他來皇宮成為小皇帝的伴讀,一起接受理政教育,就是為了伺機取代金樂吟最憎恨的二哥一脈。
從此,他就知道了,他沒有母親,他的親人只有父親,但是他愧對父親,他還記得自己離開時,司馬文康眼中的淚水,他以為自己失去了妻子也被兒子拋棄了。
說到真心,他不是沒感情的人,怎麼會不知道別人是否真心,他能感受的一片真心,來自宮裡那位名為堂兄、實為表兄的金睿開。在他們還小時跑出去玩,野狼撲來時,金睿開在他還沒來得及使出術法時,已經緊緊的護住了他,他自己受了很重的傷,在金睿開重傷昏迷時,他便已經把父親給他的萬全符種在了金睿開的血裡。
只是,現在護身符怎麼會轉移到他自己身上呢?
瑞王收斂的深思,道:“我們之間不必說情。我警告你,你若對皇上動手,我是不會袖手旁觀的!該如何處置,我便會如何處置!”
“平路……”大長公主哀聲喊道。
“另外,若是你利用大漢國普惠寺的和尚對皇上出手,也算是通敵叛國!你可要明白,我們是大錦的人!”瑞王冷言警告完,道:“告辭!”
看著他走出主廳的挺拔卻剛硬的背影,鎮南將軍道:“真是不懂事!樂吟,你何必為了他費盡心思,卻討不了他的一絲恭敬和孝順?”
“不許你這樣說他!”大長公主臉色沉了下去。
鎮南將軍臉色也變差了:“莫非你還心裡念著他的生父?”
“沒有,老皇曆沒必要翻吧,我連他長得什麼樣子都不記得了!”大長公主看到鎮南將軍臉色緩和了些,收斂了銳氣,輕聲道:“將軍,若是你我有親子,哪裡需要遷就瑞王的壞脾氣?但是我們不是沒有孩子嗎?那就沒辦法了。”
聽著這對夫妻的私話,周乾識趣的退出去,關好門了。
“夫人,我們多親近,還是有可能的……”鎮南將軍趁機靠近大長公主,小心翼翼的把大長公主摟緊懷裡。
“我已經老了……”大長公主壓下心底的厭惡,狀似嬌羞的說道。沒辦法,這個老色鬼,光靠那些小女子還是滿足不了他。
鎮南將軍一聽,抓緊機會道:“夫人一點都不老,還是如此美豔,膚若凝脂,讓我耐不住。”一把抱起大長公主,快步往內屋走去。
“那……將軍,你記得我的囑咐嗎?”大長公主細語輕聲問道,臉色有些緋紅。
鎮南將軍被迷得七葷八素的,他小心把大長公主放在床上,問:“什麼囑咐?”
“一旦那位不好了,聯合幾軍的大將,一齊起事啊……”
“夫人說什麼就是什麼。咱們現在就別說這個了,春宵苦短。”說著,鎮南將軍一把扯下了床簾,把火熱遮擋在了裡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