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令？
韓文軒愣怔了一下，沒想到凌杏說話如此開門見山，而且還用上了這樣一個詞語。
“承蒙前輩看重，要是晚輩能幫助到前輩，力所能及的範圍內，晚輩一定全力以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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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力所能及？”凌杏笑著說道：“道友覺得，自歿算不算力所能及？”
韓文軒驚愣的看著凌杏，要不是從凌杏身上感受不到任何危險氣息，韓文軒都要運功防禦了。
難道凌杏來的目的，就是為了讓他自殺嗎？
見到韓文軒這樣的表情，凌杏卻忽然掩嘴輕笑起來。
清靈的咯咯笑聲傳遍整個空間，剛才一瞬間的冷冽瞬間消失無蹤。
地面上的小草，也隨著凌杏的笑聲隨風飄蕩起來，甚至開心的生長出花朵。
一時間，滿室春風，近在咫尺，如沐春風的韓文軒，看著凌杏跟隨青翠衣衫顫抖的身體，大享眼福的同時，也不得不承認凌杏如果放在外面，肯定是禍國殃民的妖孽級別人物。
這樣的人物，韓文軒完全無法抵抗，只能儘量小心的呼吸，並且運轉他那些淺薄的佛門功法鎮定心身。
即便如此，僅僅片刻後，因為不小心看到了衣衫下面，胸口處的白皙一抹，韓文軒還是難以忍受的滿臉通紅起來。
凌杏就好像很享受這樣的場景一樣，笑著朝韓文軒說道：“道友覺得，妾身還算迷人嗎？”
“咳咳咳……”
韓文軒一個呼吸不暢，直接接連咳嗽起來。
控制住咳嗽後，韓文軒連忙朝凌杏抱拳：“前輩贖罪。”
“哼！”凌杏卻有點怪罪的冷哼一聲：“怪罪怪罪，難道道友覺得，妾身也已經是老太婆了嗎？”
韓文軒更加不解對方的用意了，與此同時，也更加不敢多說話了。
“好了，”凌杏笑著擺擺手：“都後期太乙，馬上要大羅的人了，還這樣無趣，真不知道，要真是讓你擁有了永恆的生命，你這樣的人得多無聊。”
韓文軒只能苦笑著抱拳：“前輩教訓的是。”
“小光跟我說過你的事情了。”
小光？韓文軒一愣，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這個小光是凌光。
作為活了萬年、就算中州大羅也不得不賣一些面子的凌家家主，卻被人稱呼小光。
要是被凌光知道，恐怕也會滿臉無奈吧。
韓文軒感覺很好玩，不自覺的微笑起來。
“小光的提議，你怎麼看？”
“晚輩一定全力以赴。”韓文軒再一次正色道。
“那麼，道友覺得，自歿算不算全力以赴呢？”凌杏又問出了之前的問題。
韓文軒總算明白對方這個問題的用意了，是在確定他願不願意犧牲自我，將全部修為傳輸到道祖身上，換取道祖的覺醒。
面對凌光，韓文軒還可以打哈哈，但面對深不可測的凌杏，韓文軒知道，一個回答不慎，不僅會失去在這裡修煉的機會，甚至連自己都可能有危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