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甫戒看向精靈婆婆。
對皇甫戒，精靈婆婆的影響是很好的，對別人尖銳犀利的精靈婆婆，這會兒居然笑著看向皇甫戒：“說吧，你有什麼問題？”
“那個，婆婆，”皇甫戒撓了撓自己後腦勺：“這片空間，是黎落本來就有的嗎？”
“你覺得呢，難道是你給她的不成？”
文琪都尷尬的笑了起來。
在精靈婆婆出現以前，皇甫戒的確以為是他給黎落的體內空間，還想將黎落煉化到空桑神樹裡面。
現在看來，一切截然相反。
黎落吃下了空桑樹第一次結出的果實，不僅沒有得到空間，反而給了空桑樹一片空間。
那片空間，便是困了文琪和皇甫戒等人十五年的空間。
也就是說，那棵樹根本就不是什麼空桑神樹，至於具體是什麼，除非再次見到，請教一下精靈婆婆，不然他們永遠也不可能知道了。
皇甫戒嘿嘿笑著撓了撓頭：“晚輩就是覺得很神奇，黎族到底什麼來頭，居然還能在體內自成空間。”
一直閉目的小人忽然睜開眼睛：“開天地知道吧？”
文琪和皇甫戒全都點頭，盤古大神的神話，有誰不知道的嗎？
“那就是了，黎族是盤古大神的後裔。”
“什麼？！”
不僅文琪和皇甫戒，歐陽蓉蓉、甚至一向沉默寡言的辛宏，全都驚呼一聲。
“前輩的意思是，盤古大神之事，居然是真的嗎？”
小人冷冷一笑：“這我也不知道，婆婆應該清楚吧？”
“是真的，也不是真的。”婆婆有點悲傷的說道。
“什麼意思？”皇甫戒連忙追問。
精靈婆婆卻沒有理會皇甫戒，而是不解的看向小人：“你不是說自己什麼都不記得了嗎，為什麼這些全都知道？”
小人嘿嘿一笑，聳肩攤手：“我也不清楚，誰知道前身怎麼想的，關於他的記憶全都刪除了，其他知識，倒是全都傳到了我身上。”
精靈婆婆得到了答案，也不去追究是真是假，緩緩點了點頭，這才看向皇甫戒。
“盤古大神是真的，開天是假的，就這樣。”
“那，盤古大神他……”
“早就死掉了。”
“怎麼死的？”文琪和皇甫戒連忙追問。
“我也很好奇，盤古大神做了什麼事情，世間居然會流傳他開天的傳說。”小人也認真的看著精靈婆婆問道。
“大神晚於道祖萬年出生，那時候三名道祖還是天地間自由流蕩的一道真氣，遇見大神這名天地間第一個智慧生物後，才一氣化三清，變成三清道祖。”
“然後呢？”
“然後，”精靈婆婆有點悲傷的說道：“大神貢獻出體內空間，變成了三十三重天，一部分肉身，在三清道祖施法之下，變成了我們精靈和黎族人，道祖感念大神的貢獻，便放出了大神開天的傳說，並且讓我們精靈居住在三十三重天之上，黎族生活在三十三重天正下方。”
“按照大神和道祖的約定，道祖會庇佑我們精靈和黎族，讓我們的生活空間也變成天外天那樣的世外桃源。”
“那，道祖知道你們的遭遇嗎？”小人不解的問詢道。
精靈婆婆笑著搖了搖頭：“我不清楚，不過道祖大機率不知道，三位道祖可能厭倦了吧，已經幾千年不曾出關過了。”
小人沒再多問，文琪和皇甫戒也都住口不言。
畢竟是涉及到道祖的問題，從一降生開始，道祖的強大就根植在他們心中。
現在經過精靈婆婆
這樣一說，道祖才是真正的創世神，他們小小仙人，根本就不敢去議論這樣的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