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,這段時間能增加多少底蘊,增強多少實力,全靠你的本事。所有上京城權貴,只要你有本事,便都盡數盜取了。出了什麼事,我替你頂著!”虞七看向王長琴。
“此言當真?”王長琴的眼睛更亮了,心中暗自冷笑:“老孃的本事,你又知道幾分?”
“簡直是可笑!”王長琴暗自嗤笑:“為了遮掩行蹤,不引起別人的注意,老孃可是天天忍著,一身本事連百分之一都沒有用上。我要是真的火力全開,到時候有你哭的。”
“不過,有靠山的滋味就是不錯,確實是很爽!”王長琴吧嗒著嘴,聲音裡充滿了怪異的味道。
“當然是當真!你要是入宮,自然不能以眼前的這具皮囊進入,我到時候施展神通,替你再塑血脈形體,你入了深宮,助我誅殺一人,我必然保你安然無恙”虞七看向王長琴:“我說的話,可曾記下了?”
“記下了!”王長琴面色恭敬的道。
“嗯,孺子可教也!孺子可教也!”虞七點點頭,身形化作清風散開:“既然如此,你只管動手吧。”
虞七回到重陽宮,山間一道熟悉的劍光流淌,呂純陽一襲白袍在黑夜中格外醒目。
“他怎麼又來了?”看著一襲白袍的呂純陽,虞七心頭一動,要是呂純陽和那群人攪合在一起,他確實是會很麻煩。
“你回來了?”呂純陽看向山間的風,聲音裡透漏著一抹淡淡的興奮。
“自然是回來了,你怎麼來了?”虞七顯露身形,出現在了呂純陽對面。
“聽人說,你得了祖龍認主,是也不是?”呂純陽一雙眼睛目光灼灼的看著他。
“是不假,有這回事!你待如何?”虞七看向呂純陽:“莫非閣下要打我這祖龍的注意?”
“哈哈哈!哈哈哈!你未免太過於小看我,祖龍雖強,但終究不是自己修來的力量,我呂純陽又豈會看在眼中?”呂純陽聞言哈哈大笑:“我今日來此找你,是想與你做一筆交易。”
“怎麼交易?”虞七好奇道。
“你似乎是遇到了麻煩,我要與你做的交易其實很簡單,我替你將所有的麻煩都擋回去。而你,利用祖龍之血助我破開先天劍器上的封印一角!”呂純陽目光灼灼的看著他。
“成交!”虞七聞言二話不說,立即點頭。
說實話,那群人聯合起來,到也是個麻煩。
“你只要將祖龍之血滴在這把劍上,自然可以磨開封印的一角,而我只要日後水滴石穿,利用這破綻,就可以不斷將先天劍器上的封印解開”呂純陽看向虞七:“當年天帝與祖龍相合,封印了天道下的諸般先天法則,祖龍之血也有著破除那封印的一部分力量。”
呂純陽猛然一拍頭頂百會穴,只見百匯穴中一道流光捲起,一把三尺青鋒自呂純陽頭頂百會**鑽出。
一把古樸的寶劍,看不出分毫與寶物相關的徵兆,看起來就是一把普普通通毫無異常的寶劍。
“只要叫其滴落祖龍之血,便可磨開封印一角?”虞七側頭看向呂純陽。
“不錯”呂純陽點頭。
虞七接過寶劍,拿在手中,略作掂量:“看不出分毫先天而生的異狀。”
說完話,左手化作龍爪,其上混沌之氣流淌,虞七持著寶劍向著龍爪切割了過去。
“滋啦~”
火光迸射,鱗片上只留下一道淺白色的痕跡,不見絲毫損傷。
虞七愣了愣,然後猛然握拳,下一刻龍指刺入掌心,一滴滴金黃色的血液順著指甲縫,緩緩的滴落而下,澆灌在了手中的寶劍上。
龍血滴落,寶劍上寒光流淌,就像是乾涸的土地遇到了清泉,瞬間將龍血吸納的一乾二淨。
一滴一滴的祖龍之血緩緩滴落,伴隨著真龍之血被寶劍吸收,下一刻只見寶劍上神光瀰漫,一道劍光自其中迸射而出。
先天劍氣!
比虞七誅仙四劍的劍氣分毫不差。
如果說,虞七的是誅戮陷絕,那麼呂純陽手中的寶劍,唯有一個‘殺’字。純粹到了極致的殺機!
一道寶光在寶劍上流轉,淡淡的先天氣機開始復甦。
“成了!成了!”呂純陽目光一動,一步上前掐了印訣,向著寶劍上落了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