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慧陽和尚冷不丁的一跳半米,同時伸手一陣猛拍大腿,驚恐的吼道。
“蝕骨蟻,蝕骨蟻……”
而此時馬猴和慧陰和尚,都是一臉疑惑的看著原地亂蹦亂跳,跟個神經病似的慧陽和尚。而後同時疑惑的相互看了一眼。
馬猴的意思是,你師兄怎麼了?慧陰和尚的意思是,我師兄中邪了?
就在兩人眼神交流的時候。
再看此時那慧陽和尚,竟然跑到了熔岩的邊緣處,急的圍著邊緣就是亂轉。
這還不算,就見此時的他,口中急切的唸叨:“怎麼辦,怎麼辦!路,路。佛爺啊,路啊,給我路啊!”
慧陰看著狀若癲狂的師兄,當下再也顧不得跟馬猴眼神交流,隨即擔心的開口問到。
“師兄你怎麼了,師兄,你可別嚇唬我啊!”
等慧陰和尚的話音一落,再看此時的慧陽和尚,神情突然一愣,而後轉身看向愣在一旁的兩人,臉部扭曲的吼道:“都別他孃的愣著了,快找找看,有路沒有!快,快啊!”
此時慧陰和尚看著狀若癲狂的師兄,更加擔心起來,隨即快走幾步,慌忙來到慧陽和尚的身邊,而後一把從背後,抱住了還在熔岩邊緣亂走的師兄,口氣悲切的問到。
“師兄,你別嚇唬我,‘蝕骨蟻’怎麼了?是個啥東西啊,能把你嚇成這番模樣?”
此時被慧陰抱住的慧陽和尚,像是從魔怔中醒了過來一般,一屁股礅坐在地上,像是洩了氣的皮球,並沒有給他解釋什麼是‘蝕骨蟻’,只是一邊搖著頭,一邊口中唸叨著。
“蝕骨蟻,蝕骨蟻,天要亡咱們啊,師傅說的對,他說的對啊,此行咱們有凶兆,凶兆啊!”
那慧陰愕然的看著礅坐在地上的師兄,也愣住了,一時也不知道要怎麼開口安慰。
而此時一直在一旁的馬猴,實在是忍不住心中的那份疑惑,隨即有些幽怨的開口說道:“大師,都這個時候了,你就別想這胸罩了,胸罩,胸罩。哪裡有胸罩啊!”
那慧陽一聽馬猴這話,當下就從地上跳了起來,一臉悲憤的吼道:“我罩你奶奶嘞個腿,凶兆,不是胸罩,就是災禍的意思,懂嗎!咱們都他孃的要死了!你他孃的還給我胡扯,信不信,我抽死你丫的!”
馬猴一聽慧陽和尚這話,當下也不淡定了,那還有時間估計什麼是凶兆,什麼是胸罩,就見他這時一臉驚恐的看向那鎖鏈之上,而後驚劾的說道。
“難道那鎖鏈上的‘蝕骨蟻’還能要了咱們的命?”
此時那慧陽也轉頭看了一眼鎖鏈。見那鎖鏈之上的‘蝕骨蟻’此時也就還有幾十米就能爬到這裡了,當下更是著急。
就見這時的慧陽和尚回頭看向馬猴,呵罵到。
“這‘蝕骨蟻’雖然跟平時的螞蟻比起來,也只有它正常的三分之一大小,而且行動緩慢,但是你只要被一個‘蝕骨蟻’給叮一口,也就幾息的時間,你就會感覺行動遲鈍,手腳逐漸都不聽使喚,然後就會有更多的‘蝕骨蟻’爬上來咬你,而且這還不是‘蝕骨蟻’的可怕之處還不只是如此!”
慧陽說到這裡,不禁自個先打了個冷禪,眼瞳怒瞪著鎖鏈上,此時還剩下十幾米的距離,那‘蝕骨蟻’就要爬到棺槨上了。
見到著這種情況,雖然慧陽和尚著急的恨不得從平臺上跳下去,但猶豫了一息後,還是止住了這個念頭,而後這才聲音顫抖的回頭說到。
“最可怕的就是,你被它叮咬後,雖然手腳不聽使喚,但是你的神志卻是非常清楚,而且是你一輩子都沒有過的清楚狀態。它們是先扒開你的面板,而後順著你的血管鑽入你的骨髓中,慢慢的吸食,當你的骨髓被它們吸食完,它們就喝你的血,同時在保證你不死的狀態下,再去一點一點的啃食你的肉。”
那師兄越說越恐懼,此時身體抖的跟篩糠一樣,也得虧他身上沒有蝨子,要不然那些蝨子肯定會認為地震了。
而馬猴聽到這裡,頓時戰竦的轉身看向那四根鎖鏈,就是這一眼,嚇的馬猴白毛汗都立了起來。